了,她一定要向这些男人说清楚,“你们要我就我,这种让人难受的药什么?我又不是不给!”
可是那几个男人接来的对话却令她心轻松不起来了。
“有蜂蜜或者糖果吗?饮料也行。”
“我想带甜味的东西这雌畜里,等过几个小时这里爬满了蚂蚁……”
什么……不,不要!但被禁锢住的别说反抗了连哀求都不到,甚至在那只手蘸着蜂蜜往她送时,不知好歹的小还在快地对方的手,心理上的恐惧反倒让阴阜更加兴奋,发大一样吐着淫。
那只罪恶的手在阴阜,来回抠挖,绕着圈地把蜂蜜涂抹满小每一角落还嫌不够,又了两颗糖才拍拍她的小,“我们先去看看其他地方了,待会再回来看这只雌畜。”
听着男人们脚步声远去的姜玲松了气:总算走了!
但是接来可怎么办?她动弹不得什么都不了,难就这么等着蚂蚁……对了!她可以用“”把里的蜂蜜给洗掉!
姜玲开始努力意淫起来,想象着被男人抠小,用壮的阳里来回,把她得连连。对了,听说远比人类的要大得多,那就想象着自己被一匹雄壮的公骑在后将巨大的疯狂往里。
还不够……还不够!那就把她捆绑起来,一动也动不了,像俘虏一样的姿势给捆在槽上(虽然姜玲没见过槽),上涂抹了儿喜的东西,被砺的遍全,然后被可怖的巨,刚一去就要把她送上。
好像,冒了,刚刚是不是有“啪嗒”的一声?一定是她面的太多了小的装不,滴到地上了。很好,再接再厉!一直这样的话一定可以把里的蜂蜜全“洗”净的。
姜玲不知的是,她的淫混合着蜂蜜正顺着大侧一去,附近的蚂蚁探探脑,很快发现了石像上的一散发甜蜜气味的痕,于是呼朋引伴都来搬运糖分。但石化的表并不能受到这么细微的,上爬了一堆蚂蚁姜玲都没有发现,直到领的蚂蚁终于爬到了甜蜜气味最烈的阴阜。
怎么回事,好!姜玲本能地收缩了一小,但这显然是个昏昏脑的糟糕主意,因为原本只是爬到阴阜上的蚂蚁被脚“地面”的扭曲刺激到后,直接张开蚁钳对着肉咬了去!
痛交叠之姜玲只觉得难受至极,可是无法反抗,无法逃跑,现在的她连小小的蚂蚁都能欺负她、侵犯她、把她折磨到仙死。越来越多蚂蚁爬上阴阜,四收集着蜂蜜,又时不时咬一脚的肉,带给姜玲更多刺激。
等等,那里是,好像是刚才被男人稍微摸一摸就很舒服的,特别的地方,有蚂蚁爬到那里了!不要!
但蚂蚁简单的脑怎么能思考自己面前的东西是不是人类阴这样复杂的东西,只是见这东西在微微动,不知是个什么虫,那就咬一试试。
“咕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