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舒然。你呢?”
“没关系的,我来帮您!”
“没事,不痛,就是有凉……你继续吧。”
贺涵伸手把舒然的扒开摆好,拿着孔雀对着面开始比划。舒然完全不知自己的珠该往哪儿放,双手不自觉地抓着床单。
舒然手指向角落的那个少年,家顺着手指看过去,大惊失,贺涵抬向家眨了眨,微微笑了一。
贺涵拿着云刀沿着花唇的褶皱剐蹭,或重或轻的没个章法,舒然皱了皱眉,极力忍耐。
“就他吧。”
贺涵选择了中号的鹅棒,转动着往里伸的时候发现得太满了,都没有松动的空间,同时他也看不清的况了,但是这会儿也不好来,只能凭着觉去转动。
“那如果没有膜的顾客,是抵在哪里转动?”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这个音叉我单手用有不会,不小心没拿稳,实在是很抱歉!我给您,会痛吗?”
“呃,好好,我上为您安排这位……唔,51号技师?”
家支支吾吾了半天,和舒然:
一个人……不如就……
“再深一~唔~”
兜兜转转一路来到一间房里,舒然坐在摩床上,等待少年的一步指示。
“当啷――”
贺涵把小音叉摔在了舒然的,冰凉的让舒然一清醒。
“不好意思我需要补一知识,有紧张,之前学的都忘记了。接来请您换上开裆躺好,大呈M字形展开……然后我要用孔雀轻抚你的阴和阴唇。”
“接来是云刀,给您的轮廓摩用的。”
“大概是膜附近吧!我再退来一。”
“新人技师?从来没有伺候过人?”
咦?
“接来是挖勺,用来摩的。需要伸去,第一次可能会有不适应。”
“这个是鹅棒,要放您抵着膜转动达到摩膜边的目的。”
细细长长的木勺沿着探,异让舒然忍不住收缩,木勺被绞在其中,也看不太清,得十分艰难。
“叫我51号就行!”
“我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那我们这不是好吗,技师上岗也经过了考证和培训的,不怕。我就要他。”
细碎的轻抚从传到了大脑,舒然觉自己有一发麻了。一又一的温柔的扫,伴随着孔雀尾在的转动,一声轻快要溢。
贺涵掏一本书,开始翻看。
贺涵摆了好几才成功单手把音叉敲响,音叉带动着孔雀在震动,那种不可言喻的觉又萦绕在舒然的心。
听着贺涵一本正经的念着,舒然觉得自己脚趾能抠三室一厅了。
贺涵听罢上前,在舒然前为她带路。
贺涵额一层薄汗,一手扶着花唇,另一手专注的转动着鹅棒。
贺涵眨巴眨巴睛看着她问。
“唔嗯~这是在转哪儿?有痛。”
家了额上的汗,侧目看了看后的少年,少年微不可察的了。
等舒然换好开裆躺在摩床上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一都不敢呈M字形的展开,好羞耻。
“这位小,那个是新来的技师,没有伺候过人,也不太熟练,听闻您也是初次验,新人恐怕会给您有一个不好的验,不如还是换一些王牌技师吧,您看这个6号其实也不错的……”
贺涵挠了挠,因为看不清,所以离凑得更近了些,有节奏的呼带来微弱的气在附近,隐隐有一阵挠不到的。
鹅棒带来的酥简直要把舒然疯了,那种微微痛又带的觉,恰到好的刺激着她的神经,深的让舒然很想抱着贺涵的手让他再深一,更深一。
把音叉拾起来后,贺涵用手轻轻了边的肉,同时还凑过去了。微微的凉风不仅到了砸到的地方,也了,舒然忍不住瑟缩了一。
“这位小,请问怎么称呼?”
贺涵微红着脸,重新掰开舒然的,映帘的是泻一又一透明的晶莹花,还有比刚刚鲜艳了不少的花唇。
“大概是抵在花心。”
舒然睛一亮了。
木勺一又一没有节奏地压着几个,呈Z字型在游走,有时候舒然觉有了,一刻又痛了,思绪于迷离和清醒之间。
舒然没忍住说了心里话。贺涵听罢往深了,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舒然“啊”的一声,夹住了大,腰起颤抖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鹅棒和贺涵的手都被夹在大中间,有一顺着鹅棒的棍到了贺涵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