皑兰溪顿了一,随即无法克制地发声嗤笑,表中有几分自嘲:“原来如此,原来你是那种人。”他手在脸旁边呈鸭嘴样开合了几,“永远屁话一堆,破坏事者的构想,在别人给巴别塔垒砖时站在一边说与泥比例不对的quejoso.”
她笑嘻嘻地说:“我?你可以叫我Quejoso(抱怨者).”
佐娅耸耸肩说:“我确实不知要怎么搞,我又没有实际施政过。我只知据目前的记忆来看,任何变革成功的浪都是时代的浪,单一浪花是无法改变时代的,更何况憎恨海浪本的浪花,飞得再也不行。
没有血缘的妹一唱一和,怼得皑兰溪一时哑然。
顿了一,她冲他漂亮的晶船努了嘴:“多能把你自己的船改改。”
自而上的革新只会变成皇朝轮替,自上而的则多数都会夭折,成功的改革从来都是英领导被动员者,你……且不说‘末犬们’,如果连希巴斯这样的中层理者都不支持你的革新意见,那你最终啥都不会改变。”
皑兰溪冷笑:“你在质疑我的个人能力?”
“所以这里的主民意才不接受你。”
皑兰溪脆不理她,向希巴斯汀傲地抬抬巴:“你同伴的名字?”
“佐娅*谁也不是。”顿了顿又说:“佐娅*亚厉克斯吧,也许,你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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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娅:“……”
希巴斯汀的回答也很脆:“问她自己。”
或许是深谙用武力解决问题就相当于问题没有被解决,皑兰溪面无表地平复了片刻,微抬起颚,睨视着佐娅。
佐娅:“对,而且危险,个人/伟人叙事确实容易发展成帝国独裁。”
“我刚才就说过,这些,这一切――”她手画了个大圈,“这全的讨论都不是在质疑你,甚至话题的心都本不是你。我对您一骑绝尘的个人能力只有崇敬。”她假模假式地行了个礼,“我只是在说这种思想有问题。”
“那我更不知了。”佐娅瘪了嘴,双手放在前了个投降姿势:“我又没有宏伟目标,我可受够这东西了。”
多明尼克挑眉:“你是副署长的小孩?”
【作者有话说】:前期和边牧对撞的剧会有不少制度反思容,大概会比较沉闷,我会尽量将它写得有趣(痛苦)还是之前那句话,不兴趣的朋友可以适度过。
“我准许你的名字我的脑中。”
佐娅迷惑。
“那你认为应该怎么?”
“不焚城不允许任何帝制的火苗。”
她第一次遇到脑回路比大更清奇的狗,一时间还真不知该说啥。
接连吃了两个瘪,白犬的脸已然非常阴鸷,被冒犯的怒气在蓝中燃烧,佐娅也保不齐这火焰什么时候会变成真激光,咳了一声咽笑说:“我叫佐娅。”
“而且危险。”希巴斯汀突然接茬。
希巴斯汀:“……”
“你的名字。”
“?”
皑兰溪的视线转回来:“佐娅*――?”
“哈?为啥别狗的建议在你看来这么有攻击?”
他无机质的蓝睛中闪过火星,镜片发危险的滋滋声,法粒在空气中震,让人怀疑一秒就要激光把面前两只狗个对穿。
皑兰溪:“……”
妈妈明天开始院复健,我的个人时间会变多,会努力多写,谢谢朋友们的关心和忍耐。
话说完,那抹自嘲已然消失,重新变为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