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你的答案――太难了。

        “好湿啊……放心，”他低语着你的名字，“我会好好疼你的。”

        否定，你说不。就这样拒绝他持让他离开，是放任他去折磨公爵――你怎么能到呢？

        而深谙作恶之的王不需要你真的说一个明白的答案。他抬起手臂，手肘撑住门板。砰，大门关上。王就像一个牢笼，把你笼住了。

        “是你纵的梦――”

        “哦，真是礼貌啊，神使。”王说，“你每一天都在想他？你是在思念他，还是在思念任何一个能填满你空虚的人？你为什么会梦见你召唤了我，主动要求我你？”

        他伸了他蛇一样的，那没有迫不及待地来舐你，而是舐你们间的空气。那条长长的末端分叉的颤动着，接着收回。王低，长舒一气，气息拂过你的颈侧。

        你已经退到了大门。你打开后的防盗门锁。

        *

        又一次，他叫了你的名字，声音轻缓，笑容温柔。

        肯定，你还是说不。屈服于恶徒的要挟，说你愿意让他你一次――你怎么能到呢？

        “你这个颠倒黑白胡搅蛮缠的东西，我的世界！”你说，“你再不走的话我就要大声尖叫了！邻居听到我的尖叫会立刻过来，你会行被世界的力量挤走。不是想要我礼貌吗？最后一次，我礼貌地‘请’你离开，王！”

        “告诉我答案吧――你想怎么样？你是想说，你和他一样愚蠢，不相信我会成我一定能成的事，还是说――你和我一样邪恶？你宁愿看心上人哭，也不愿委屈自己片刻，好让他一直笑容。”

        “我才不能纵梦呢。我只能暗示，不能赋予，赋予梦所有生动细节的人是你自己――你想召唤我，让我压在你上，浇灭你的火。你可以接受我，是自愿的也好，是不自愿的也好――你可以接受让我在你一次――考虑一吧！让我再你一次，只有这一次，然后我就会回去，让他过来和你重逢。我会好好保持缄默，你肯定能明白，我还是很珍惜我这个兄弟的――不愿意和他起冲突。我们两个一起保守好这个秘密。他会快快乐乐的来到你面前，永远都不知我犯了什么错，你犯了什么错。让我再你一次，不然我回去后先去折磨他。我会让他从此以后每一次想起你，每一次看到你，都心如刀割。”

        你把门打开了一条。你半张着嘴，迟迟没有声。楼里静悄悄的，一人声都没有。

你没有持住。你让他的持和忍耐变成了笑话，你一都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