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继续说：「和龙交合。你不快乐吗？」

        银龙已经的又胀大几分。那始终没有的、圆锤形的牢牢锁在了叩开的颈，持续向她冰凉的。

        墙斑驳，电着线路板。运明明在充满湿蒸气的浴室里坐着，缓了好一会儿，觉得周和过来了，立即把那条生不逢时、已破烂不堪的薄睡裙脱甩在旁边，哆哆嗦嗦把脚往浴缸里踩。

        她把余额仔细地数了两遍，从第一位数一直看到小数之后，又往前读。除了始终若有若无的不安，运明明心底还浮动着一丝隐秘的惊奇和跃跃试。对于淫靡的奇遇，她现在已经平静接受，并且不去理会有什么人在观看赏玩。

        忘记鬼的巧言令。忘记她柔的和湿的唇，忘记她半闭着睛哀鸣与泣。

        突然一件事从她脑海里蹿过。运明明立刻呼唤那神秘声音。

        “当时你让我从龙、鱼人和巨里选一个对象，不是告诉我说：龙可以变成人吗？为什么这龙没有变？”

        运明明觉得自己受到了讽刺和调戏。一怒之，她多挤了一泵油在手心，气愤地叫了起来：“要你有什么用？”

        运明明在客厅窄小的沙发上醒来。

        而在世界的另一侧，在那遥远的雪窟当中，巨大法阵形成的锁链束缚住了龙的大分能力。冰与死之国的主人抖落鳞翅间的碎雪，冷淡而厌恶地卧，确信自己很快会忘记那个鲁莽闯的人类女。

        沸沸扬扬的雪花和面向她的银白影。

        届时，这片为无边冰冷与苍凉充斥、连呼都凝白霜的雪国也将重归于寂静。

        本就被无数次压迫到的膀胱在这时终于不堪重负。运明明“啊”了一声，无意识地后仰，抖着，孔断断续续排一小，顺着肉去。她前不断有白光炸开，嘴唇翕动，整个人失了神，倒在银龙翅尖上，脱力得再也说不一个字。

        又一笔巨款悄无声息地到账了。

        运明明只是舒展，往肩背上涂抹沐浴，在郁的人造玫瑰香味里嘟囔着：“……搬个房吧，生活大变样了，换一个有摩浴缸和衣帽间的级寓所也绰绰有余了。”

        这声音用它一贯的奸猾语气说：「我相信你。加油加油。」

        运明明浸泡在温安适的洗澡里，靠着浴缸打了个盹儿，在半醒半梦的状态从终端腕表上收到银行账的新讯息。

        雪。冰。呼啸的风。

        “保佑这辈别再跟那种鬼地方有关联了……”

        声音笑得古怪：「我只能向你告知对方的化形能力，但不能决定他的化形意愿。更何况，这样一位阁，连我也无从预他的决定。」

        她艰难地呻了一声，到全上像被来回碾过那样疼痛难耐，两几乎合不拢。她躺了会儿，终于能够勉撑起，走到浴室打开龙，往发黄的老浴缸里放。

微隆起，如同怀胎五月一般。

        当又一波冰凉的冲，运明明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