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牙印遍布的上面满是,就像是熟烂的蜜桃溢的甜蜜汁,谢月笙咿咿呀呀的叫着,手上却是加快了动作,细腰也摆动起来好让手指撞到更舒服的地方。
贺云钊简直傻,不给他解开绳就算了,还挑起鸡巴不负责任,睁睁看着谢月笙睡过去,他这才意识到她一开始就只是想耍他而已,就像以前一样,被捆绑着的手握紧了拳。
贺云钊想着谢月笙已经舒服了也该让他也发发吧!用碰了碰谢月笙,谢月笙回过神来站起捡起衣服穿好,她喝了一坛的酒,又了一次,现在好累好想睡觉,就去到床上睡觉去了。
的上的,了这么久的肉棒见到小就想渴了三天三夜的人见到清那样,恨不得立刻温的里,谢月笙也好似有所应一般,模模糊糊的睁开睛,就看见本该被绑着的人在自己上,神都是懵的,着声音问,“你要嘛?”
谢月笙不知危险即将接近,还在安稳的睡着,贺云钊快步走到床前,把谢月笙扒光,掰开雪白的长环到腰上,就着里残留的两手指暴的戳去,搅几,就把阴释放来。
谢月笙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用力的着柔的肉,贺云钊听着她的叫声的东西的发疼却没办法碰一,那都是上面的小滴来的淫,湿溽的布料更显得鸡巴起了一个恐怖的弧度。
谢月笙是舒服了,他却难受的要死,满的火发不去,她还在跟前发,贺云钊猛地用力咬住乳往后扯,乳儿被咬的变了形,的小东西在贺云钊嘴里饱受摧残。
贺云钊双发狠的看着悠然睡着的谢月笙,醉酒之衣服也穿的乱七八糟,前大片雪白来,隐约可见红的株果,连睡着都在勾引他。
谢月笙靠在贺云钊上息着平复,在里的手指还在不自觉的摆动着,享受着的余韵,贺云钊气如一的汗,的肉一直着却得不到安抚正在狰狞的立着。
贺云钊艰难的拖着椅挪过去,将桌上的碗撞到地上,碎裂声传来,床上的人也许是被吵到了嘤咛了一声,贺云钊摔倒在地上捡起碎瓷片,一刻钟后随着绳被磨断,贺云钊从地上爬了起来。
还的发疼,好想柔的里猛几,这段时间贺云钊都是靠手淫让这东西消去,每天看得到肉却吃不到的觉让他的极为渴望。
“呀!不要啊!好疼――”贺云钊全然没把谢月笙说的疼放在心上,反而用同样的方式暴的对待另一只,虽然被咬的疼,但是发浪的淫却了,真是淫的小东西。
贺云钊不得不承认谢月笙成功了,把他绑到山寨,日日玩,夜夜勾引,贺云钊把目光放到桌上,那里放着一只碗和谢月笙喝完的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