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钢笔,笑眯眯地说:“不过你这样了,还能来上班,我倒觉得被挑衅了――看来我还没把你玩。”
“你什么意思?”沈遇被顾盼模棱两可的态度刺得着急起来,他哪里想得到,顾盼短短几句话,就像牵住他的心在地上拖行,使他纠结万分。
“给我个收你的理由。”顾盼熟练地从沈遇屉里拿一张酒湿巾,细细地拭起那支钢笔来。
“你!”沈遇心神一,向来只有他拒绝别人,没有别人挑拣他的份,今天的顾盼显然故意是踩在他尊严的边缘肆意践踏。
他顾不得上暴的位置,起几步走到顾盼旁,怒目而视:“我没有在求你,起为友,这是圈里默认的规则。”
“什么圈?”顾盼并没有被沈遇突然的气吓到,反而微微抬起一双笑去看他。
沈遇沉默了,顾盼也没想在这个问题上问他。
她的目的很明确,她要让沈遇认清形势,而非逞之快。
于是她直接将那支拭净的钢笔递到沈遇前,神毒辣得像是一支罂粟:“我和你不是什么圈里的关系,而是胁迫与被胁迫――现在,自己把这个去。”
“别开玩笑了。”沈遇一把将那支笔夺过,重新放了笔筒:“我名声坏了,你也得坐牢。”
“真不愧是老板,魄力不是我们能比的。”
沈遇听到顾盼轻笑了一声。
他无法理解顾盼,他已经如此疾言厉,顾盼竟然还是安稳悠然地坐在那里,他不禁仔细去看她,又不禁重新被她引。
她微微上扬的角赋予她独特的韵味,没有十分的妆饰,只用浅淡的妆容衬托起那慵懒而尘的气质。
她拿起手机,纤长的手指一动,一条视频便转着圈发送到了“死老板”群。
沈遇当然知员工会有个小群,他也像每一个领导那样对此佯装不知,但他同时也清楚这个群的力量。
这是一个他所有属都不会屏蔽掉的群。
独独这一个认知,就让他像发了疯一样,扑过去便要抢夺顾盼的手机。
顾盼像是熟练的钓客,早已将手机藏到后,转而又从上衣袋里拿另外一手机,对准了沈遇:“怎么?您的手要什么?抢夺私人财务?还是扰女属?”
“沈遇,你想清楚。就算我某天罪有应得,也没人会真正关心你是不是受害者。”
“他们只会记得你是个喜被羞辱、被折磨、被屁的烂货。”
“你可以个英雄,我们一起完。”
“你也可以任一,乖乖我的一条狗。”
沈遇的脸随着顾盼的话,一变得惨白。
可他的心脏又在狂乱地,羞愤、委屈、恐惧、压迫,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经历一场最刺激的博弈,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场法庭辩论都要激动人心。
他一边任由冷意侵袭他的四肢,一边又在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构想起一副令他血脉张的画面。
他的女主人,慵懒、华贵、不容置疑,而他在一旁,卑微、渺小、自甘贱。
他的主人和他,不是基于某种一就散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