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刻明白了她的言之意。
一样。
龍頭抵進去,瞬間被熱的媚肉吐著迎接上。
才進了一個指節,花裏的媚肉就像遇見敵人一般,用力全力絞殺著他。
噢,差點忘了。
男人的望在緊致的肉裏,棒被她死死咬著,就連一,都需要再次重重破開的深處,就像……給她破處開苞時的覺一樣。
她咬得人又酥又麻,顧青原深深氣,只覺得上每個孔都被她咬了快。
只能軟著嗓叫,聲音攙著,又嬌又媚。
火熱的肉棒,從上往,一寸寸蹭著女人濕漉漉、軟乎乎的蜜。
小女太,說話都不會。
只是痛楚中還帶著難言的舒,她也不敢說。
只是,體卻不聽她的話。
難怪,就連閱人無數的青樓媽媽,都說她是天生淫娃。
“泉泉的,只讓夫君進去……”
剛剛破處,之前還被男人得酣暢淋漓,本以為她的肉早就被開了,再進去會輕鬆一點。
“泉泉的,只給夫君打開看……”
心有些快,她閉上睛,睫不安分地忽閃忽閃。
“夫君……”白玉安任由男人抓著她的手套,紅著耳朵,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還要著頭,落定他最初的承諾,“我的……泉泉的,以後只給夫君一個人看,好不好?”
希望能叫得好聽點,讓她的夫君心好一點,就不那麼折磨她。
“連勾引客人都不會,你讓人怎麼辦才好?你要說……泉泉的嘴,只給夫君一個人親……”
白玉安大膽假設,“手指進去……痛得話,也會血的。”
白玉安被親得泛,角飛紅,細細地著氣,看著上的男人。
男人的長,輕而易舉地撥開女人的膝蓋,兩人上被落到地上。
他攬住女孩光的肩,一個翻,將她壓到。
“……因為我在看著。”
女孩體不生髮,更是讓他看得清楚——花心中央,著他的一手指。
破處的疼痛才剛剛緩解,現在男人又進來,她其實還痛著。
雪白的陰戶,白軟的桃穀縫隙,粉柔軟的花被男人的指尖撥開,濕亮的花心,是從未被人造訪過的細小。
“沒有。”
透明的蜜從他動的手指間,不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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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才一會兒功夫,小女的體就恢復回處女的緊致,要不是裏面著,恐怕會讓男人寸步難行。
低頭親她花一樣軟的唇。
女孩滿臉寫著“你怎麼知”。
被語言帶動,後知後覺地想起之前,自己的全然打開,男人的手指在心不住,她得要飛起,控制不住地往外,還發很奇怪的哭求聲……
白玉安的臉更燙了,耳朵也開始冒熱氣,燙得睛都帶了霧氣,急忙垂睛,將臉貼到男人。
沒有血。
“啊呀……”被人驟然闖,白玉安哆嗦一,軟綿綿地叫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