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是酒的問題,讓自己在陷了這樣一個明顯的人計之後,居然還會心軟。
“本來還想……”
“好大……好燙……”
灼熱的溫度,燙得她心慌。
。
“你……你這麼大,不會把我給撐死吧?”
就著這樣的姿勢,顧青原將她的衣服脫。
肉棒頂在女人濕潤綿軟的縫隙裏,霸地將她窄小的桃穀全然撐開。
剛剛吃過他的手指,桃穀裏濕漉漉一片。
細腰之的小腹處,小肚雪白扁平,軟乎乎生生,不知被人灌滿後,會不會鼓起來。
龍頭又濕又燙,撥開花,抵在細小到幾乎看不見的花,男人低聲安撫,“只要你乖。”
雪白之上,兩點乳尖細小翹,有著不曾被男人玩過的粉顏。
陰戶光潔一片,半發也無,毫不遮掩地緊窄雪白的桃穀。
火車廂內的床明明不大,僅夠一個成年的胖男仰面躺倒。
反正這是所有的雛,都會經歷的事。
這樣一張床,卻在纖細的女人,顯得格外寬大。
年輕稚的處女,眉間略帶生,卻有著遮不住的好顏,是個絕佳的人坯。
儘井上那孫一定笑開了花。
要乖。
只是往她裏了手指,就改變了他的想法,甚至還有了收用的心思。
上肉多,偏偏腰腹處只有薄薄一片,肋骨繃在雪白的肉之,都了輪廓分明的痕跡。
定了決心,顧青原便不再猶豫,索借著火和,盡享受起來。
反正今晚,有乾淨乖巧的絕人送到嘴裏,哪怕問題重重,也是他顧青原占了天大的便宜。
一樣的蜜,順著興奮的體汩汩,全然塗抹到了滾燙的肉棒上。
肩膀之,兩團豐滿的如同灌滿了的氣球,圓鼓鼓、沉甸甸地墜在她纖細的板上。
也罷也罷。
她知,最關鍵的一步,來了。
儘肯定會有大麻煩。
定然來頭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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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乳顫巍巍地擠在一起,兩側的乳肉太大太圓,都從側溢了來。
牢記媽媽的訓話,要軟,要任由男人擺。
要把張開,這樣破處才不會痛。
之前就有所覺,果然,這女的黑旗袍裏,便是一絲不掛的雪白體。
濃密的黑長卷發從枕邊、淌到床邊,更顯得她肌膚雪白細膩,如玉光。
纖細的手臂,修長的,腰更是細得能被人一把握住,渾上再無半點髮,白得像要發光。
本來還想,不用剝衣服,撕開裙直接上,後能不能活來,也是看她的運氣。
柔軟的心處,細而的手指,被壯又火熱的巨替代,白玉安不自覺地屏住呼,強忍住害怕逃跑的衝動,避無可避地望向他,可憐兮兮地問,
只是……
儘他知,這樣的人,看她青澀茫然的表現,居然還真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
誰也想不到,普普通通的黑旗袍,竟然是這樣一副赤的漂亮。
輕輕鬆松便將人壓,顧青原借著包廂的燈光,細細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