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手指,和剛剛埋在她體內的那一樣,,卻充滿了力量。
這個人……
女人的頭顱被男人溫柔托起,黑髮穿過了他的指縫,白玉安受到脖頸後男人的手指,正一一著她的後頸。
“這張小嘴,是嘗到酒味了?”
她想,這個人還好看。
哪怕還沒有完全綻放,她就已經得令男人炫目了。
櫻國人沒說錯。
“我、我放鬆……”
顧青原心生疑竇。
手指繼續前進,處女體內溫炙熱,死死咬著他。
轉瞬便想起了媽媽的話,據說,有人曾被死在床上的!
自己的第一次,能睡到這樣好看的男人,賺大了。
這樣一無所知的女,真的是青樓培養來的嗎?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危險,白玉安的酒意清醒了幾分,慢慢害怕起來。
還是緊張佔據了上風。
越是緊張害怕,越是會讓人沒由來地胡思亂想。
她哆哆嗦嗦地開頭,可憐巴巴求著男人,“哥哥,我會放鬆的,你別……別爛我……”
半是緊張,半是期待,白玉安為自己的想法,羞紅了臉。
“你是哪里的?淺川?吉野?”
待她緩過神來,轟隆隆的耳邊,仿佛從遠方,傳來了壓低的櫻國語言,正在柔聲問。
體內的熱意和瘙癢,讓白玉安無法平復呼,蹙著眉,咬著唇,急促地息著,試圖放鬆自己。
用最天真的表,說著最淫蕩的話,她中迷離而茫然,仿佛完全不知什麼是爛。
受到她隱秘的歡喜,心不自覺地了。
隨著藥力開始起效,細碎的呻,和著粉花間潺潺的清溪,隨著他手指的動,一同斷斷續續。
。
頭髮已然半幹,男人壓膝蓋,半跪在床上分開她的。一雙眸帶著醉意,緊緊盯著她了半指節的心,看起來侵略十足。
他帶來的浪一波波湧上,讓她渾滾燙無力思考,只能攀附著他,任由體內的烈焰燃燒成,排山倒海一般呼嘯而來,將她淹沒。
但被梁嬤嬤評價為上等的體太過緊致,連一手指容納起來都太過困難。
脫掉了西服外套和馬甲,一件雪白的襯衫,緊緊繃在他不住息的,一大片膛。
“放鬆……這麼小的,不抹點藥,會被爛的。”
她得幾乎要上天,聞言茫然地搖搖頭,白玉安目光散亂地望著他,想要說話,卻溢了幾聲軟綿綿的呻。
襯衫擺處,有什麼巨在間頂起,鼓鼓地蟄伏在內,似漏非漏。
大腦一片空白,被布料包裹的軀顫抖著,的肌膚都氤氳成粉紅,大量的花在手指送的縫隙中湧,濕潤了整片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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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安也是這樣。
手指被肉箍得發疼,顧青原幾乎能想像到,自己進去後被她咬著的滋味。
可看著他那張英俊人的臉,滾燙的體將熱度沾染到臉頰,她咬住唇,心裏又有些躍躍試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