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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幾步路,白玉安卻覺得走得艱難。
今晚,終於有指節,尋找到了隱秘的,試探著闖。
用手一摸,得一大片。
好不容易摸到淋浴間,關上門,她才松了氣。
這個,應該沒法喝吧……
奇怪的覺,從心傳來,白玉安瑟縮一,抬頭看向男人。
即將軟倒之時,腰上被一只手攬住。
事永遠都是這樣,越是擔心,越是害怕亂,就越會亂。
讓她腰一酸,竟然軟得有些站不住。
一條被男人抬,架到臂彎中,另一條垂落到床沿,光圓潤到沒有繭的腳丫,泛著漂亮的粉,不自然地一一踢著床沿的木頭。
溫的嘩啦啦地,澆在體上。
顯然,在他的藥勁上來之後,她也跟著上來了。
前開始暈眩。
完了完了。
年幼絕的雛,迷迷糊糊地醉了酒,對著英俊陌生的嫖客,打開了雪白如櫻的花,了粉光潔的花。
女人半靠坐著,無力地被男人抵在床上,神迷離,紅潤的唇半張,一張堪稱絕的小臉上,滿是動的紅暈。
白玉安打開白瓷大家夥看了看,猜測是用來方便的地方,裏面也確實存了一些……
縫隙中晶亮一片,光瀲灩。
浴缸之外,安裝著金的淋浴。
現在喝也來不及了。
她的腳都在發軟,渾軟綿綿得,就連踩著的地板也是軟的。
飽滿的陰戶鼓起,細縫一般的桃穀被手指撥開,兩片淺粉的小小花柔軟又稚,和她們的主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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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裹著黑裙,黑長髮如綢緞般鋪在俏臉之,更顯得的膚雪白。
她搖搖頭,費力地脫掉衣服,站在淋浴,先將不需要洗的頭髮挽起,又試探著旋轉了鈕。
推開門,跌跌撞撞地走去,不知碰到了哪里,挽好的長髮鬆開,鋪了一。
顧青原凝視著懷中紅著臉的女人,雙臂用力,將人抱到了床上。
黑裙擺卷到細腰上,她兩條細白筆直的。
居然沒有洗手的地方。
本不想動她,只是沒料到沾染了藥的清酒後勁如此之大,勢如此,已經由不得他自己了。
光看這雙,就不像是盛產內八、外八、羅圈的櫻國,能生來的模樣。
是醉了嗎?
慌亂地將心洗淨,她不敢再多呆,抓著自己的衣裙,再度艱難地套了上去。
正想要張開嘴,喝上幾,忽然,一奇怪的熱氣,猛然沖向小腹。
少女的淺粉佈滿整個小小的縫隙,能給男人帶來無上快樂的花心隱藏其中。由於從未被人拜訪過,小得幾乎看不見。
房間極小,最裏面一個木質的浴缸就占了一半位置。
靠近門的地方,是個樣式奇怪的白瓷大家夥。
沒有髮的遮擋,光溜溜的心,全然暴漏在男人中。
男人用手一指,示意她過去。
這熱氣猶如火焰,迅速點燃了全體,甚至迫不及待地,從心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