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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男人,風花雪月之事,自然是多多益善啊。”
用得著大動戈?”
說著,笑地看向顧君。
“其實我和村上君也看上了這個女,以我多年的經驗,這種漂亮純白的處女躺在,猶如日九重櫻砰然開花,鮮紅的花吐潺潺白溪,混著絲絲縷縷的處血,一定不勝收。”
當初在法蘭西,矜持的東亞人,不也投了我們熱法蘭西姑娘的懷抱了麼?!”
看氣氛僵住了,穿深藍西服的男人,終於開了,
三個外國人倒是沒在意這種氣氛,自顧自地拉著懷裏的女人喝酒,顯然已經習慣了他們言語之間的機鋒。
黑髮的神,懶散又銳利,如夜空中的一只箭,直直了過來。
白玉安看看四周,發現只有自己一個人穿了黑裙,便走了過去。
“哈哈哈哈……”剛剛尬住的和服男又笑了起來,“我就知顧君不在意這些,所以就喜歡和顧君交朋友,沒那麼多計較,是不是,和也?”
女不分國籍的,上起來都一樣。
等她察覺到不對勁,已經發現自己站在了最前面。
“你們東亞人,好奇怪。這種事還需要爭執?快樂不就可以了麼?
諸位,櫻國的著名俳句說,少女若柔草,順君意嬌伏倒,澆灌需儘早。
邊幾個女人,似乎被看得嚇了一,意識地退了一步。
“行了,大家不都聚過幾次了,還大驚小怪?
“我也覺得,沒什麼可爭執的。”深藍西裝的顧君,頂著邊兩人看背叛者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不耐煩地說了一句,抬看了過來。
“還是顧桑會挑。”四個櫻國人中,唯二兩個一言不發的櫻國男人之一,忽然輕聲歎氣,終於開,與旁的另一個櫻國男對視一,滿是遺憾。
“你,就黑衣服的那個,過來。”
白玉安垂著頭,散亂的黑髮遮住了她的視野,卻能到周圍幾火辣辣的視線,順著她衣側金屬鏈條的縫隙,在她腰上、側來回刮著。
“我知,顧君是活泛的人。”井上和也緩了緩臉,笑,“我們櫻國人和你們一樣,都早早成親了。但也不耽誤平日裏公事私事,請一些麗的女孩來助助興。
顧君笑說著,勾勾手指,將遲疑著走近的白玉安拉到邊,跪坐來。
還有你倆,井上君好心請我們,不喜歡就婉拒,想來主人家也不會放在心上。
白玉安只顧著偷聽他們談話,並且好奇於自己居然聽得懂他們嘰裏咕嘟的外語,一愣神,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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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君,你總搞這些,對我們這些有家室的來說,確實沒意思的。不過心意,兄弟們都收了。
“來者是客,井上花錢,我就卻之不恭了,桑田君。”
一個金髮碧的外國人笑著,摸了摸懷裏女人的大,喝了她遞過來的酒,卷著頭嘟嚕嘟嚕地進行集體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