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把一條豎直地扳到頭頂,這骨,夠軟啊!
顯然是扳有些痛,她半張著嘴,悄悄氣。
也不知椅的黑透亮,是原本的顏,還是髒了後被盤的包漿。
她覺得自己體應該不髒,不太想洗。
“我梁嬤嬤,祖祖輩輩都是給女人驗的,前朝多少個皇后都坐過這把椅,你個小女還嫌棄什麼?”
她說著,就急匆匆地往林安宴背上一推,把她推進了門後的另一間屋裏。
屋裏都是蒸騰的白汽,靠近屋門處放了兩張長凳,屋兩側各自是一個巨大的洗澡池,此時已經灌滿了熱。
濕漉漉的杏,氤氳著熱氣的粉小臉,光潔得幾乎看不見絨,淺淺的粉嘴唇裏,兩顆小米牙更顯得雪白。
媽媽在門簾後虎視眈眈地盯著,林安宴也不敢耽誤,裹著衣服走了進去。
正對著屋門的後牆上,開著一個門,門上掛了個布簾。
她沒有進池裏泡,只站在池外,拿自己的衣服濕了,往體上了個遍,胡亂用皂角洗了頭和,又往外撩沖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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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著?”梁嬤嬤冷笑,刻意為難她,“那就把掰到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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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嬤嬤一轉,睛就亮了一。
媽媽見她進來,拿了副西洋鏡上,又在琉璃瓶裏挑了玻璃棒,甩了甩上面的。
拿洗涮過的濕衣服包住體,門外又湧進來兩個姑娘。
趕緊的,進去脫了衣服,拿皂角和絲瓜給自己洗洗,上面和麵的這個地方……”她比了自己的和心,“……都洗乾淨,洗完就光著往布簾後走,我給你驗,穿衣服。”
沒有熱,林安宴遲疑了一,脫掉裹的濕衣服,握住自己半抬起的大,慢慢往上舉起。
顯然是嚇著了。
椅是木質的,兩個把手架得很,林安宴看著油光的把手,不知架過多少姑娘的,她有些猶豫。
一個姑娘嗚嗚地哭,半邊臉上有個紅的巴掌印。
一白遮百醜,更何況,這姑娘生得極好。
只是稍微猶豫,那個媽媽便從屋後的簾裏,伸頭看她,冷聲,“再不脫,我就叫幾個男人進來幫你脫。”
“衣服扔了,坐椅上,把打開,架到把手上。”
她算是知,媽媽為啥先挑這個姑娘過來了。
小姑娘一頭濕漉漉的淩亂黑髮,茂盛濃密,將她一張小臉映襯得格外雪白。
“你這丫頭真幸運,現在熱剛上,還是乾淨的!
林安宴看看池,裏面的乾淨清澈;她又看看池邊的縫隙,滿是陳年積垢,發黃發黑連成一片,噁心極了。
另一個也不敢多說,一邊忍著淚一邊顫抖著,卻二話不說,乾脆俐落地把衣服一脫,一人進一個池,開始用力搓灰。
林安宴立刻,“是我份低微,不坐這個椅,我能不能……站著?”
被這麼一威脅,林安宴立刻解開自己的衣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