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累了。
已經咽不去了,只能順著撕裂的唇角,慢慢往淌。
要不是她……
溫熱的環繞著體,她軟著,無力地坐在男人大上,夫的手在沾染了濃的乳、腰腹間遊走,時不時撥一湮紅的乳珠,不知是清洗還是褻玩。
當晚,就迫不及待地給自己開了苞。
是那樣溫柔好的女人,細心又體貼,怎麼當年就偏偏睛不好使,嫁給了這個男人?!
我可以到的……吧?
歡愛的餘韻還在,緒依然漲,她的心臟還在砰砰個不停,可了對不起的事,讓林安宴在滿是激的快樂中,又帶了難以抑制的悲傷。
她卻無力推拒。
是啊,大豬蹄!
哪怕是現在,她已經清醒了,卻還在繼續背叛著。
一夜盡肆意地發洩,可憐的妻妹被他毫不留地強姦了一夜,心兩個都被灌滿,腫的充血紅腫,將他進去的都堵在體裏,肚都鼓來好大。
林安宴:我不理解。
可憐可愛的樣,哪里像端莊矜持的林小,本就是當初那個在床上淫蕩又放浪的小女。
說的就是這個混男人!
明明她已經不是女了,明明她有親人了,可就在今晚,就在和認親後沒幾個小時……
迷糊之間,林安宴不確定地想。
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在什麼時候說的,“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
要能咽得,她還用著和他說?!
怪就怪,初進滬城的自己實在是太不謹慎,和派來接應的阿叔走散了,才會在陰差陽錯間,被賣進青樓吧!
破瓜那夜,還承諾會對人家好,結果呢?
!
是他,讓自己陷這樣為難的境地!
算了,明天,還得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來隱瞞……
昏昏沉沉睡間,林安宴仿佛聽到自己的聲音,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清脆活潑,滿是嫌棄。
噴在額頭和臉上的,進了她的睫、發絲裏,順著已經被他爛的嘴角,淌到她的發和脖上。
把人昏,往酒店一丟,就不了!
要知,就在幾天前,那個霧雨濛濛的傍晚……同樣是這個男人,在一群花一樣的豔女中,選擇了她。
這樣兇殘的男人,怎麼會是她的夫呢?
剛剛到最後一次,她的胃裏被灌得太滿,連嘴巴都鼓起來,實在是吃不了,只能閉著睛,被他到臉上。
上難受,心裏卻更難受。
他比真正的花花公更會玩女人,貪戀,手段百,且十分重。
那幾天,哪怕她儘量乖巧地順從他,又聽話又體貼,活好又黏人,還是夜夜都被得幾乎死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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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把嘴裏的東西咽了,再來教訓我。”顧靖淵沒有承諾她,反而回了這麼一句。
她就被的丈夫奸了。
哪怕不願意,她依舊被幹得迭起,就像當女時的每一個晚上一樣。
怎麼得上她溫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