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男人的手臂環在腰上,林安宴心中湧起複雜的難過。
一整夜過去,體已然麻木,神經卻還在興奮,林安宴又累又困,上無一處不疼,小腹更是鼓脹到難受。
浴室沒有開燈,墨一樣的天空轉為晨曦的深藍。
淫亂的場景看得臉紅心,月亮嗖地一躲進雲層裏,連天都更暗了些。
黎明前的黑暗時刻,慢慢來臨。
越來越多的濁混著白沫,彙聚到一起,從最點的交合處,從翹起的屁縫,一路往低處。
西。
將濃再次狠狠緊窄火熱的菊裏,激得女孩渾顫抖,許久之後,男人濕漉漉的望,連也不,著氣倒在女孩邊,大手一撈,將人拉進懷裏,扯過被,閉上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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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菊都被撐紅了,圓翹的屁上也滿是被拍打頂撞的紅痕。
黑睫上有幾滴白的珠,濕亮卷翹,長髮同樣濕漉漉地黏在鬢邊,濃密的發絲裏,還有一滴滴白的濁。
空氣中,滿是交合散發的淫靡香氣。
少女雪白的體上遍佈紅紫的歡愛痕跡,側臉無力地貼在男人結實的膛,濕漉漉的黑髮隨著波起伏,將兩人的軀包裹。
她說著話,牙齒和頭黏黏糊糊,顯然,嘴巴裏,還著他進去的東西。
整個滬城都陷濃黑夜中,似乎所有的人們都在沉睡在香甜的夢裏,外面寂靜一片。
胃裏又撐又漲,麵兩個都被腫了,她能覺到無數濃被堵在裏面,體微微一動,就會趁機一點。
歇了一會兒,男人將無力的女孩抱房門,進浴室。
畢竟,我們的份已經不一樣了。
仔細一看,少女的側臉麵,早就浸濕了一大片床單!
沉甸甸的,滾燙燙的,和這個抱著自己的人一樣。
濃白濁從交合處落,滾動到被蹂躪得不成樣的,混著的白沫,從後往前一路淌,過氣息奄奄的花,過被灌了很多體的小腹。
起了床,他還是溫柔體貼、疼愛嬌妻的好夫,她還是膽小土氣、舉止畏縮的林二小。
半晌後,她垂著哭紅的眸,啞著嗓壓低聲音,糊糊許諾,“夫,我懂的。今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過鼓鼓的小腹,過纖細的腰肢,穿過遍佈紅痕的乳溝,到女孩雪白的頸,沿著小巧的巴弧線,才慢慢拉著絲、成銀線狀。
天黑得像是被什麼東西罩住一般,伸手不見五指。
顧靖淵低頭,借著天光看她。
深藍的天光透過半開的窗戶,照白霧繚繞的浴缸。
我……會對保密的。只是……你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更能覺到,男人濕潤滾燙的大家夥,雖然偃旗息鼓,卻依舊不容小覷地貼著她的。
浴缸裏,溫熱的慢慢湧上,沖去彼此上的汗和膩。
床上的枕頭、床單、甚至被褥上都是片片漬,好像有人在上面不停失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