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用过了药的那次,比往日壮实了几分,QQ弹弹的,让人不释手。
我鲁的抚着,看着夏瑾宴红的脸,听着因我而重的息,受着手里发的生命力,我坏心突起,慢慢挪起我的屁,拉近双方主帅的距离。
趁夏瑾宴不备,猛的坐,绷紧摇动起来,顺便不忘一咬上我觊觎良久的结,谁让他来去勾引我的。
“呃…啊…”
夏瑾宴被我的突袭打的措手不及,他像被猛兽咬住的花鹿,双目圆睁,颤抖,盈溢难以承受的破碎。我最喜看他这种困于的脆弱与崩溃的表了,能勾起我心中最隐晦的念。
“……啊…”
我顺着他的腰往上爬,仅留圆的连接着彼此,反复撵磨着,在他耳边轻轻着气,看着他的耳尖也逐渐爬上了红晕。
“弟弟,舒服吗?”我吐气如兰。
“,动一动,我难受。”
我笑笑,接着说,“其实更喜主动的男人。嗯?你知该怎么是吗。”
夏瑾宴一怔,中冒凶光。
“我可能不会太温柔。”
“呵,给看看你的本事。”
我猛的咬上夏瑾宴的唇,这厮怔愣了几秒,立反扑回来。我们唇相抵,他的大手在我,钟的搓捻着那粉乳珠,小夏瑾宴也急急的与我负距离交,一一,又深又重。
夏瑾宴好像有太激动了,冲撞的力度有大,好几次都疼我了。
“夏瑾宴!你轻,疼我了。”我不满。
“好…,我…我…轻。”夏瑾宴颤声。
草,他轻个屁,男人说话能算数母猪都能爬上树!
在夏瑾宴第三次疼我的时候,我猛的夹紧,限制住他的行动,手在他前朱果上狠狠的一掐。
“嘶……”
夏瑾宴疼的直气,肌肉骤然绷紧,青筋暴起,的要命。一炙的突兀的撞我的,在清澈的里溢缕缕白丝。
我一脸不可思议,和夏瑾宴大瞪大,难以启齿:“弟弟…这么…不持久的吗?”
夏瑾宴从短暂的失神中回神,受着小夏瑾宴的萎靡,面尴尬。
我:“要不,让二哥再给你看看?你这也太快……唔……”
我话还没说完,夏瑾宴便封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