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你以为的那个人，”你说，“但我完全不记得上一次来到这个世界时发生的事了，学过的东西，自然也忘了。”

        很快你就知了，你真傻，真的。王一开始以为你是他弟找的替，都敢直接过来对你说那些话，现在他得知你不是替，是那个过他的神使本人――他会对你礼貌？

        ＊

        你暴怒，暴怒中想：你能不能去请公爵为你杀了他哥篡位当王？

        “说谎，你还会说这门语言。”王一副你骗不了他的笑容，“以为我不知吗？你那个世界，说的不是这种语言。”

        你能觉到的只是，王带给你的……威胁。

        王回到了桌边，坐来，抬起巴，像个挑选包养对象的金主那样，问你：

        “啊，神使，真是您本人重临此地了吗？呵呵。我那个愚蠢的弟弟的愚蠢的持居然成功了。神使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再和我打一次，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

        “你好，我弟弟珍的，如此丽的――哈哈，他让你穿的是什么东西啊！――好吧，还可的。如此丽的夫人――还是先矜持一，称呼你为小呢？我那个从来没发过的弟弟，是不是还羞涩得不敢轻举妄动，没来得及采摘你的花园呢？”

        你觉自己被侮辱了，但目前，敌人太，冲动没好，理，平静，控制绪。

        “放手！”你厉声说。

        你的脚好痛啊！他这个人是铁的吗？怎么会这么！

        “除了语言，什么都不记得了！”你生气地说，“不信你去问你弟！”

        王没说话，那副若有所思的表倒是和公爵重合了。你紧盯着他的表，心里很忐忑。王说你“穿”过他――听起来和你有仇啊！现在你不会用法，不知怎么战斗，那他会不会趁机……

        他突然掐住了你的巴。你也立刻抓住他的手腕，然而你的力气撼动不了他。

        “哼，真没意思。”王说。他看起来很不兴，但也就是很不兴。没有什么仇恨啊，或者想趁机报复的意思。他也没继续要求你给他跪一。

说过，他应该放弃召唤她的指望，找个替得了。”

        王冷冷地看着你，接着松开了手。

        “这种连附都没有的可笑的攻击是怎么回事？”他问。

        “虽然你这么老了，觉不太可能，但还是问一句――你是女吗？”

        “真奇怪，”王说，“你怎么连闻起来都和那个穿过我的女人一模一样――”

        你抬狠狠踢了他的裆，惨叫声响起――你的惨叫声。

        他站在了你的面前。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为什么，之前那个送衣服的人过来时，你受到的“世界”的压迫，这一次，王离你这么近，你却什么都觉不到？

        他离开了桌，向你一步一步走来。

        你想，或许看在弟弟的面上，王会对你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