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莙...我能不能...过去?”阿瞒眨着往外冒星星的睛,把又探了一,期期艾艾的小声问着。
这家伙什么时候多了这个技能的...耷拉耳朵太犯规了啊!
“...哈...好...”左莙的视线黏在阿瞒在罗阳的余晖中散发着幽光的双眸上,无意识的松懈了心防,轻易顺从了自己的心。
所以说,就是这样她才故意拖了半天回来的时间。她在家里,这家伙本不可能好好反省的啊!
“那你罚我好不好?别再消失不见了...我好想你...”
“阿莙——”对面的人缓缓地靠着门边往了一些,用着那种拨弦般的声线呼唤左莙的名字,苍白的肤跟深红的房门形成一种气氛奇怪的烈对比。“你还在生气吗?”
左莙忍了两秒,毫无悬念的破功大笑声。
这货真的有如她预想那样在反省么...
无论心中涌动的/有多狂躁,他总是不愿违逆左莙意思的。
“那我现在过去,你来罚我好不好...?”阿瞒向前探了探,声音越发低沉柔缓,原本客厅中的喧嚣俱都沉落去,唯剩他一人的嗓音绕梁不断。
“...好...”左莙有些神思恍惚的,脑中司掌理智的区块远远地提醒她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有什么没有就班偏离了轨,可却依旧抵不过她心沦陷的速度和阿瞒蛊惑声线的召,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揪着耳朵的说教在对方几句糯的恳求之就简简单单的土崩瓦解。
维持在原地,僵得像个画雕塑。
声音轻缓,细密而绵长,好像拉丝的糖般粘稠。
“咳...呃,是的。”左莙觉得自己完全无法从他上移开视线,原本中的郁气和正经的思绪也逐渐破碎散落。她清了清嗓,勉力维持着。
左莙黑着脸跟阿瞒对视了一阵,接着就看到他后悄悄地、小心翼翼的伸片巨大的尾鳍,半透明的淡薄在夕阳的眷顾反霓虹般的华彩。它谨慎而缓慢地移动着,直到伸至确保左莙能看到的位置时顿了一,随后开始死命的前后摇摆着,用全心彰显着【阿莙快看这里嗷嗷我有很乖】的意思。
“噗...哈哈哈你在嘛呀?笨!”她一边扶额摇着,一边停不来般嗤嗤的笑着,心中因为忙乱奔走而涌动的烦闷和日前意外事件遗留的慌乱好像一瞬间都散去了,她现在满脑都是那条狗尾巴样摇晃着的尾鳍,还有阿瞒刷一亮度提升一格的双。
客厅中的左莙刚从屋外的严寒中稍稍缓过劲来,她深气睁开双眸眨眨双,正准备起去找那个大概不知在什么地方憋屈的猫着的阿瞒把他拽来好好胖揍一顿,然后正经说一自己的想法。结果刚一扭,就在一楼卧室门发现了那个暗搓搓扒在门边,正瞪着一双鬼火样亮晶晶的幽蓝眸朝她发死光的家伙。
“嗯,我说不能。”左莙在逐渐止息的笑意中摸摸巴,也不急于起,随意向后靠坐到沙发背上。
糟糕......
“......哦...”阿瞒慢吞吞的应答着,拖长的话语在间缓慢的挤,拨动着声带传一片低沉绵的颤音,在空气中慢悠悠的传递到左莙耳中。明明只是单纯的回答,却带着撩拨人心弦的暧昧味。他的尾鳍和耳尖也颤巍巍的垂来时不时耸动着,明确传达了主人绪低落的事实。
左莙轻咳一声,掏掏觉好像要怀孕的耳朵,视线努力的想从他垂去的尖耳上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