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视了她妈是靠向权贵献上貌的卓父后才搭上向上爬的线的这回事,脑里满是母亲愤愤地指责父亲抛妻弃女的话和愁苦的脸,卓父的哭求和抚着她的脸不舍落泪的场景在脑里早早地被抹去。
“这样啊……”卓伟拖长音,像是理解的样,实际上她压想不通有那么多男生可以玩儿,为什么上官星偏偏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如果您不介意手段不怎么光彩,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什么啊?这老师又老又丑,还一没有温老师温柔,学校怎么会给我们这么一个老师,你说对不对,星。”卓伟面不忿,无视讲台上开始讲课的徐倩,凑到上官星面前说到。
卓伟笑笑不说话。她可不是上官星,有老妈可以给她打上,要是把事实说来就多了一个把柄在对方手中。
上官星不觉得卓伟说的不对,脸带愁闷,“我是想的来着,可是那男生的母亲家境比我母亲两级,要是一级我还能冒个险,毕竟男生将来就是要低嫁门的,可了整整两级,万一她母亲脑糊涂稍微这个男孩儿一,死我就是个小指的事,我不能担这个风险,所以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算了。”
哪怕她是上官星的狗,但还是有向上爬的志向的,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踹开上官星往上走,必要时还能踩着上官星的肩膀把她踩去接着往前,因此对方手里她的把柄不论大小,都是越少越好。
不知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卓伟猥琐一笑,她就要凑到上官星耳边悄声把她的计划说了,被上官星嫌弃地躲开时焦急,“唉!唉!这办法可不能让别人知,委屈委屈您把耳朵借我五分钟,就五分钟。”
上官星郁闷的视线一凝,转向从她小学时就跟在她背后替她端茶倒、冲锋陷阵的女生上,“哦?你有什么办法?”这家伙能想到什么好主意?
要不是爸爸一去不回,老妈也不会染上赌瘾。卓伟想到这儿就神愤恨,那样她的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一众官权贵之女间显得如此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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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说,你是不是靠这办法搞了不少男人,嗯?老实给我说。”
卓伟睛一转,把新老师的事先抛到一边,“不是吧,星,上次那个男生还没有搞定呐?要我说既然对方给脸不要脸,直接把他上了不就行了,男人被上了以后就服帖了,我爸就是这样,以前还看不上我妈呢,现在还不是要靠我妈过活。”
上官星犹疑地将耳朵凑过去,等听见办法以后,那双充满抵的睛霎时绽开光彩,等听完,她拍着卓伟的肩膀,连声,“好、好啊,不愧是你,这办法也只有你能想到了。”
上官星的视线从右前方一个眶红红、脸半埋在臂弯里的男孩儿上收回,她不悦地皱眉,没回答卓伟义愤填膺的话,“你说男孩儿脑袋里都是怎么想的,面对像我这样条件优越的女生的追求,居然能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