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玩什么呢？”鹿蓝羽好奇问一嘴。

        这么问起来，她还真想到一个事，两人刚发生关系的第二天他非要来第三次的时候，好像是听他提过一句单数什么的，她当时觉得他在胡说八没当回事，现在才发觉他是真的神经，连在这事上都要讲单数。

        ――

        最后几轮喝得急，冷羿离座两回，第二趟去得比第一趟久，鹿蓝羽以为他在厕所吐，去店里的洗手间找一圈没见人，回座后问乔染看见他没，乔染摇，另个刚回来的男生倒是了声，说看到他去了便利店。

        也就是，他要带她回家。

        冷羿扣着她的手，抓得紧，她挣不用，僵持也不用，他什么意图很明显，鹿蓝羽用空着的手去翻他兜，那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果然是盒安全套。

        冷羿就在这时候回座位，他兜里多了个四四方方的东西，鹿蓝羽问他买什么了，他没来得及应，乔染话来，叫他挑张卡。

        黎雅晴想起往事笑得畅快，添油加醋给鹿蓝羽讲了那段故事，完后问她：“你没发现他这病？”

        “什么学号、手机号、银行卡号他都选单数……”说到兴起，乔染声音大了，“更夸张的是，以前我跟饶恺还因为名字是双字被他绝交过，你说他是不是病得不轻。”

        “我刚看了监控，它睡了。”

        “我爸妈不在。”

        鹿宝：你神经病！

        鹿蓝羽呵了声，“你家不是得严吗，还敢带我回家过夜，造反啊？”

        他选了第三张，果然是单数。

        “你疯了？”她脱说。

        桌对面被选中的男生一声哀嚎，乔染黎雅晴哈哈大笑。

        “你不知？”乔染挨过来，压低音量告诉她，“冷羿有迫症，喜单数。”

        监控是他装的，方便她观察红豆的动态，也给自己留了一手。

        冷羿浑透着浅薄的醉意，嘴角的弧度又张扬肆意。

        夜深了，局也差不多该散，乔染张罗着付账的事，她对着一桌人说：“那正好，今天让冷羿。”

        冷羿：我喜单数，要么一次要么三次五次。

        他紧紧攥着她，用带着笑的声音回答她：“你说得对，就是造反。”

        鹿蓝羽朝桌上瞟一，乔染和黎雅晴的卡分别放在第二第四的位置。

        她用指抚额，这种私密事也不好拿来说，只摆摆，说没发现。

坐别去了。

        似乎都知是怎么个程，一个两个掏卡往桌上甩，鹿蓝羽托着巴，百无聊赖看乔染在那里“排兵布阵”，等黎雅晴把卡递她时，俩人就挨着脑袋说悄悄话，乔染一边笑一边调整几张卡的位置。

        结完账，一行人在店外别，鹿蓝羽想去路边打车，被冷羿拉着走，她问他去哪儿，冷羿说回他家。

        “我不想去你家过夜，而且红豆还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