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蓝羽一时无言,指扣起易拉罐拉环,夜风穿过阳台,扬起她的碎发,沈柏瞧她在那儿垂着个,笑咧咧地伸臂搭她肩膀,“行啦,你柏哥有分寸,我不会没把握的事。”
“没谁,蚊虫咬的。”
“住嘴!”沈柏急得龇牙咧嘴,“你你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肩上发丝被他沉甸甸的胳膊压住,都抻了一,她嘶一声,沈柏也就把手拿开了,睛顺带扫过,突地发现那块儿有些红印,他把她发撩起来,痕迹淡了许多,但细看还是能瞧端倪,他脱飚一句脏,“你这儿什么况?谁他妈嘴这么狠?”
“也没多亏吧,他那方面……”
要死了。
不难看沈柏脸上的得意之,鹿蓝羽却蹙起眉面担忧,她怕沈柏被人抓住把柄,这可是犯法的事。
“谁叫鹿莞辛喜他呢,鹿莞辛为了他不知了多少泪。”她声截断沈柏,双望着虚空,目光冷静而阴郁,“就像我妈妈当年一样。”
了几岁。”沈柏摇啧声,一脸鄙夷,喝着酒转靠上围栏,“我找人黑那女的手机查购订单,买了相同的东西,把摄像装去然后掉包。”
“我吃个屁。”沈柏咔地瘪易拉罐,“我把你当成亲妹,跟沈燃一样。”
沈柏真要被她气吐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鹿蓝羽看着他笑得没心没肺,沈柏又伸手戳她脑门,还想教训她两句,万幸她手机响得及时,鹿蓝羽看也没看立即接到耳边。
沈柏从她沉默中得结论,肾上素极速飙升,啤酒罐往台面一搁,表焦躁且严肃,一副老父亲审问女儿早恋的既视,连珠炮似的吐一串问题。
踱着步走回室,电话那是乔染声音,说她今天生日叫鹿蓝羽过去玩,她瞥一挂钟,晚了,但想到之前乔染有意帮忙也不好拒绝,便应来。
而另一位背着好兄弟坏事的人此刻正悠然从容地跟人聊天喝酒,他坐在卡座边上,侧着颈听旁人讲话,垂的右手缓慢晃玻璃杯,冰块撞的清脆声响浸他浅薄的呼声,顺着动的空气,悄然渗鹿蓝羽的耳膜。
到乔染说的酒吧时临近十,场尚在预阶段,鹿蓝羽打扮休闲,套卫衣踩球鞋,一双纤细白皙的在外面,在穿过人群时被盯着瞧。
“这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混她家换来。”
沈柏哈一声,“你当看不来这是用嘴来的?”
正中那个卡座里饶恺最先看到她,举手朝她示意,鹿蓝羽步缓了缓,几秒脑海闪过这些天发生的事,无端生一种背着男朋友坏事的心虚,即使饶恺没有得到男朋友的份,但她确实利用了他的。
“哪个男的?你那继妹的男朋友?到哪步了?措施没?不是,你报复归报复,犯不着把自己搭去……”
他着腰,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门一把,“我看你是想气死我,女孩家家,怎么能白白让人占这么大便宜。”
沈柏双唇张合,满脑话堵在嘴边,不痛快地翻了翻发,拿起啤酒往嘴里灌,鹿蓝羽听着咕咚咕咚不停吞咽的声音,歪一笑,“你别是吃醋了吧?”
满脑袋全是他不穿上衣的画面,还有那种附在耳边的低哑息。
“那之后呢,怎么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