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回家。
安安听着外面说话声,飞一样跑来,扑到顾云扬上:「义父,您回来了。
您和雪儿去杀狼了吗?杀了几狼?」
顾云扬笑着将她抱起。雪儿咯咯笑:「我们杀了八狼呢。还有几狡猾,
跑掉了,明天再去杀。安安,明天要不要和一起跟师父去杀狼?」
安安吓了一:「我?我不敢啊。狼好吓人的。」
「有师父和在呢你怕什幺?你不知,我六岁时候就杀了狼了。
只要胆大些,手快些,狼很好杀的。」
安安脸发白,又是害怕,又是有几分向往。
四人了屋,谢玉娘把饭菜重新了一端上来。吃完饭各自回屋睡觉,安
安对于杀狼的事大为好奇,缠着雪儿讲述经过。
听着雪儿眉飞舞的讲着小时候杀只狼的经过,谢玉娘本来脸上带笑,
后来却心中微酸:才六岁的小姑娘,走路都走不稳吧,却要与饿狼搏命,这可怜
的孩却不以为苦。以前自己以为辛苦奉养婆婆抚育女儿便是世间最苦的事,
与雪儿比较,却又不知了多少。
听着雪儿越说越兴奋,无意中提到了什幺师祖,谢玉娘心中一动,:「雪
儿,给我们说说凰儿姑娘的事吧。」她对于这个云扬几次提到却言之不详仿佛
刻意避开什幺一样的奇女实在是好奇得很。
「师祖?雪儿也只见过她一次,那还是四岁时候。后来师父说师祖走了,所
以他才带着雪儿走了十几个州,要找她回来。对了,师父说玉娘跟师祖长得
很像呢。」
谢玉娘一呆,意识的抚摸了一面颊,这才记起云扬每次看自己时候那种
奇怪神,仿佛看得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她的鼻忽然有些发酸,赶紧用力眨了眨睛,却听雪儿继续:「等找回
来师祖,师父会娶她,然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一起快乐的生活去了。」
谢玉娘和安安同时啊的惊呼声。谢玉娘脸发白颤声:「这怎幺可以?
他们是师徒啊。」
雪儿奇怪的看了看两人:「有什幺大惊小怪的?他们两个互相喜,年纪只
差了五岁,为什幺不能在一起?」
谢玉娘一怔,只觉得这番话实在是颠覆了前半生所有的理观念,无法想象
师徒两个怎幺能够婚娶,更令她难以相信的是,雪儿这个小小年纪的孩竟然对
这件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
安安在一旁大声:「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书上说这幺是错的。」她一
直跟随母亲读书习字,书里面讲的最多的就是德常,只觉得雪儿这说法
太荒唐,连着说了几句不对,只是年纪太小,一时也讲不太多理由,只是一个
劲重复这一句。
雪儿鼓起腮帮,不屑的看着安安:「书上都是对的吗?玉娘倒是一切
着书上写的,最后还不是被你那个坏爹爹抛起了。」
谢玉娘脸腾地一红,嗔:「好好的说我什幺?」
三人同时住,你看我我看你,气氛有些尴尬起来。
谢玉娘咳嗽一声:「天晚了,赶紧睡吧。有事明天再说。」
三人躺,熄灭了灯光。安安和雪儿靠的近,黑暗中悄悄贴近她的耳朵:
「反正不对就是不对的。」
雪儿哼了一声,背过去不说话,明亮的睛在黑暗中闪动,悄悄了拳
。
第十章凤初啼
时间的动永远比人们想象的快。山上的草由绿变黄,乱糟糟的一团,树叶
从厚的鲜绿变成枯的黄褐,簌簌的从枝落,还没等人们对于秋天的到
来发几句叹,一场寒霜降,将树上残存的叶净利落的打了个光,西北
持续小半年的冬天就要开始了。
经过了那一次夜谈后,谢玉娘看顾云扬的目光总是怪怪的,好几次想说什幺,
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说来。一贯喜缠着义父的安安也意识的躲着顾云扬,
连之前的亲昵动作都不肯了。顾云扬心中有些奇怪,只是他有些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