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沐浴完,余映继续靠在枕上休息。回想凡这些天,正事没多少,尽被拖着睡觉去了。
世人被名利左右,神仙若也如此被左右,实乃大不幸。
余映有那么一段时间,非常厌恶世人之七六,厌恶到恨不能毁天灭地,重造人间。当这个可怕的念在心底过那一瞬间,她便知自己需要离了。
像萧云止这种况,要么抛却仙彻底,要么在一次有一次走火中灰飞烟灭。
“不怎么说,你当年走火算我对不起你,如今也算抵消了吧。”
“大约这些年修行不正,戾气重了些,所以犯了错。”
余映苍凉地笑了笑:“你要是愿意,来当当司梦使就知了。”
萧云止默不作声,沉默相当于另一种形式上的承认。他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也忘了从哪一天开始,他忽然就对这个天天斗嘴的死对上了心。
“能被你杀,我很荣幸。”这厮脸忒厚。
“不当神仙其实也好的。”
两个发完的人此番终于能静心来聊聊天。
山里响起萧云止一声无比满足的喟叹。
“因为司空见惯所以无动于衷?”
所以,司梦仙距离也没有萧云止想得那么遥远。
到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神仙也是需要时常清除杂念的,我不知替多少仙家清除过残梦。”换言之,其实当年萧云止也是可以找她求助的,奈何冤家对,拉不脸。
上了心不要紧,就怕了梦。
余映没有正面回答萧云止的问题,只:“正邪本就在一念之间。”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肖想我很久了?否则怎么会那么轻易就了。”余映手肘撑在榻上,似笑非笑看着他。
但余映紧接着表示若萧云止再药这种事,等她恢复了法力一定会杀了他。
余映不屑:“少逞了,你现在的仙充满了邪气,离再次走火不远了。”
他想起过往很多年的午夜梦回,就是这种姿势,她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叫他暴躁,叫他心慌,叫他不安。
其实早在余映对她播撒相思梦之前,他就梦到过她,梦里的她从来不会好好穿衣服。他梦得多了便觉心烦意乱,免不了有时候说些非常刻薄难听的话。
“话说你为何要凡历练?总不能是来察凡吧?”他印象中,司梦仙并非什么深明大义、看重苍生的神仙。
她推开抱着自己的萧云止,“给我烧,我要沐浴。”
当然也可以选择重新修炼为纯净仙,但堕仙要重来的难度远大于普通修行之人,初期便要经受很多年筋扒似的痛苦。
“我突然有个疑问,像司梦仙这样经验丰富,看遍风月的人,是怎么克制住自己不的?”理说,司梦仙才是那个最容易走火的仙家。
多次交合结束后,余映扶着腰微微皱眉,她的魅惑技巧好像用太过,结果把自己给累着了。药效过时,她就像叫萧云止停来,但萧云止已经失了智,本停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