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白星河低眉顺地杵在床边,这副模样令余映更加来气。一骂就认怂,一闹就开哄,但从来不改。
白星河却觉得怎么都要不够,他看着余映光在自己,纤腰长,匀称有致,又咽了咽唾沫。
“白星河!你给我过来!”
白星河撑起,这才觉得自己有些累了。
他自然愿意死在牡丹花,可又舍不得就此结束这种旖旎光。
白星河顿觉冤枉,连忙反驳:“我改了啊,你不喜的姿势我都没用,你让我慢的时候我从来没快过。”
余映觉得白星河死了不要紧,若是彻底堕落为淫,惨的还是她自己。
“白星河!你个白狼,再不现我就诅咒你从此不举!”
似乎有些明白尽人亡是什么滋味了。
察觉后的男人离开,余映终于松了一气,她虽是仙轻易死不了,但若是被姻缘的人知她在凡间被人给搞得不来床,丢脸就丢大了。
无人应答。
只是如此一来,原本还能从床上坐起来的司梦仙直接到连条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别说动手掐死白星河了。
找把刀将这淫猫阉了。
白星河自动忽略了这话,珠一转,变回白猫依偎在了余映手臂旁,那条染了墨的尾巴拍打着余映的手背,像讨好,也像安。
手刚抚上背的蝴蝶骨,正要俯吻住,余映沙哑着嗓说:“你现在修为不够,再这么去会走火的。”
余映拳又握紧了,苍天啊,她到底欠了他什么?
“不,我得守着你,你万一有什么需要我还可以帮你。”白星河神真挚,随时准备着为余映鞍前后,毕竟她现在不了床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他。
余映骂骂咧咧倒回床上。“技术菜,还非要玩,那么多姿势,没一个舒心的,你怎么不活活笨死……”
作为弥补,白星河开始勤学苦练,加上一些雄生无师自通的天赋,不三日已卓见成效。
“最好是在外面暴毙而亡了。”她艰难地将扭到另一边,发现房间设了结界,白星河是存心要困住她。
猫咪耳朵竖起,好像捕捉到了什么关键。
至于另外一半的原因嘛,她那个地方一会儿淌,一会儿收缩,一会儿颤抖,还有那白的脯晃如雪浪,这谁得住,所以纵过度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他。
“你还是吧,得越远越好。”
余映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等了许久也没见白星河回来。
“错了为什么不改?”
“我现在的需要就是,你赶紧。”
“我嗓哑还不是因为你。”
片刻后,某只白狼静静地站在了床边,他一直不现的原因主要是怕自己又上起来变成打桩机。
“你还是别骂了,嗓已经哑得不成样了。”白星河是真的担心余映的嗓,会发那么好听声音的嗓,坏了多可惜。
刚要起,纵过度的后遗症又以疼痛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