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梦仙对于萧云止的堕落是有过愧疚之意的,但一想到他那张狗嘴吐不象牙的脸,她的愧疚之意就会烟消云散。
“快给我解开,我手要废了。”她已经盘算好上十种交换条件。
“好了好了,别了。”余映稍微回过劲儿来就想把手走,一没动。
“你说呢?”萧云止翻在上,灼的气息洒在余映耳边。“司梦仙可不是一般人,应该很清楚我现在想什么。”
早知如此还不如去青楼混日,凭她对人心的察,那些凡夫俗还不得被她耍得团团转。
往日种种讽刺再次回在耳边,余映又艰难地翻了个,只觉冤家路窄,碰上萧云止估计没什么好果吃。
萧云止将她那双手死死攥住,咬牙切齿:“过去这么多年,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
“来,我给你疏通疏通。”萧云止拉过余映的手摩起来,温柔得有些反常,着着便看见了她掌心的封印,这印记他认得。
双手得了自由后,余映搂住萧云止的脖,又附在他耳边轻轻说:“我要在上面。”说完就把男人推倒在了床上。
只听人声音糯,撒:“你能不能温柔,疼人家了。”
一直等到快傍晚,萧云止才回营帐,此时余映手脚已经麻到快失去知觉。
“我听着呢,你说。”萧云止了鼻,嗅到余映上的清香,他本以为司梦仙这种专司男女梦的人上会是一淫靡之气,谁知靠近了一闻才发现和想象中完全不同。
萧云止却没有谈条件,很快解开了绳。
大手用力一拉,人的上衫已经完全剥落。
“我早就没救了,所以你得补偿我。”
这直接撒到了萧云止心坎上,叫他不自觉放松了手上的力。
拜她当年那颗梦泡所赐,他回回夜深人静拜托五指姑娘安抚躁动时,脑海里都是她司梦仙的模样。
大半个雪白的肩膀来,衫裹着柔的酥若隐若现,比那些梦还要叫他燥。
余映见状立改变了策略,晓之以理既然没用,那只能来人计了。
“要我说,姻缘最不需要存在的仙官就是你。”
“人之七六本就旺盛,你这么一引导本就是在火上浇油。”
“可是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萧云止一边说一边扯余映的衣裳。
萧云止觉得自己当年那话说得不太对,司梦仙这样的仙官怎么能算没用呢,简直大有用!
要光是取外号也就罢了,萧云止还专好贬低司梦仙的职务,说她是人间罪恶之源。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余映到这会儿依旧还保持着一定程度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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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上方衣衫半褪,睑半阖,胜过日所有盛开的鲜花。
看来是凡历练来了,历练没个一二十年估计回不去,萧云止嘴角不住上扬,那叫一个乐。
她觉得这事不能全怪她,要怪就怪萧云止嘴太贱,给她取了个“梦仙君”的外号,回回见了都要问候一句“梦仙君好”。
“想,想我什么?”余映笑得略微难看。
“你现在是火攻心,杂念太多,我可以教你凝神静气的法术,很有用的。”
“你先冷静,听我说。”
“萧云止,你要是任由自己沉湎,就彻底没救了。”
余映手脚麻木得一时半会儿动不了,仍旧歪在榻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