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砚初抬,又回,看到一周没见的男人朝她走来,手里拿着束玫瑰花。
“那个……你穿这么正式是要嘛?”没忍住,又问了来。
“你怎么敢啊,大庭广众,有一个人认识你你就完了!”
也不知是清不清醒,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两人都嘱咐了好多之后,就叫保姆过来推她回去了。
“没事,我就没在乎过。”
”
她拉着黎砚书的手,细细的摩挲着,
“怎么了?哥哥连弟弟的称呼也要收回去?”
“什么啊!”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就是个傻,将份证摔在了他上,气得都坐正了。
“什么时候这么有上心了。”她在嘴里嘟囔。
黎砚初愤怒的灭了手机。
“国庆过后,怎么,有安排?”
“那有好事的人一查名字就知我们有关系了啊,你也不用这么奔放吧。”
今天她讲的是两只小羊打架,说的正开心,突然朝她后挑着眉。
“你还记不记得了?她以前沿街卖冰棍,还只卖给自己喜的小孩。”
“他还那么年轻,自己玩儿吧,我可不想被局限于家里那么大的地方。”
“好久了,你走之后,我退学重读,把迁到了姥姥家,改成了和姥姥姓,上的也是和以前不同的中,之后都叫这么名。”
“李言述?这怎么……你什么时候改的名?”她懵了。
黎砚书被哄得很开心,但突然又变了语气,
“说什么坏话呢。”他的大手伸了过来。
国庆前一天,两人回到京阳郊区,去了家。
“不考虑,家里有个黏人的小醋就够了。”
这小院黎砚初很熟,她小时候长大的地方。
“哼。”对面竟然挂了电话。
“学校毕业实习还用面试?”
没人知,黎砚初一边承受着吻,一边把手伸他的衣服里掐着他的肋骨。
“别想了,往前看。”她不知还有这回事,尴尬的扇了自己两嘴巴。
“记得,只不过她那时好像不喜我,我从来没吃过。”黎砚书锁好车,牵上黎砚初的手,一边甩着一边往前走。
周舟手里的筷掉了来,她来不及捡,猛地捂住了睛。
昨天那个男生也没去,她特意向教授打听了这个人,结果本不是化学系的。
“没人认识我,你忘啦?上大学之后我们连明面上的接都没有。”
祖孙两代的手交握在一起时,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面试啊,上实习了。”
他穿的西装革履,发都梳成了背。
就在院里晒太阳,看到他们过来,向前伸着手,颤抖着挥动。
“怎么可能?”
玫瑰花送她的话里,黎砚书低,吻在了她的唇上。
“哥哥觉得在你生活里的存在太低了,才让我的小猫被这么多人窥探。”
“去看啊。”
“嗯哼。”
“小初啊,最近是不是又不开心了,看你的小嘴巴都撅起来了。多和你学学,笑一笑,诶小书你怎么也不笑了,是不是和小初学的。”
“好好开车别闹!我是说,你什么时候去实习啊。”
“小初……”老太太中泪,够着跑过来的孙辈。
“所以,我和你一起去你学校的那天,你的舍友是叫的你‘言哥’,医生也是叫的‘李言述’,只不过我听错了?”
周舟已经好了菜等着,今天依旧是她给她讲故事。
爷爷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又不想离开这里,和两个保姆住在他们生活了一辈的地方。
黎砚书笑笑,从兜里拿了东西,她手里。
“那你为什么要叫他弟弟?还自称?”
黎砚初低一看,是张份证,照片是他最熟悉的脸,但名字却变了。
“你要嘛?”她隐约有种不祥的预。
这种事多说一句都是麻烦,她可没有向大家公开我和我弟弟在一起了的癖好。
“好啦别生气了,我保证,肯定不会有人发现的。”
“爸不是说把家里公司给你吗?”
周舟家里是开农场的,小动们有着数不清的搞笑故事,是黎砚初最好的饭伴侣,听着故事能多吃不少菜。
第二天中午。黎砚初从楚教授那里来,照例去堂找周舟。
“我是自己找的其他公司,不止毕业实习,之后还有试用期,如果能转正了直接职。”
这种随意戳穿的小把戏竟然还有人玩儿,真的没什么智商。
“没个正形!”黎砚初拍了他的,挣脱开怀抱,在副驾驶上坐正。
“那就说我们心有灵犀,连名字都是侣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