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不用,”黎砚初无力的重复着,剧烈起伏,她被在后的手交握在一起,扣上了白天划破的伤疤。
黎砚书伸了一手指堵在她的嘴上,
“因为我不想再别人的替了,我的名字是他的,份是他的,连生日,份证号都是他的,没有一样是我的。”
“你什么时候……”她的脸变了。
摸黑往自己房间走,越接近房间越有奇怪的味。
“你的屋……”黎砚书突然笑了,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你的屋,但你不在的时候,我每晚都是在这里睡的。”
熟悉的膛剧烈起起伏伏,宽阔的脊背将她紧紧包围,一瞬间,她竟然在贪恋这种温度。
“这就怕了吗?你这么胆小?那你躲着医生不去治疗的时候胆哪来的呢。”
“你怎么在我的屋里。”
黎砚书气得浑发抖,他握着那个塑料袋,好像里面的肉是她上掉来的一样。
他举着她的手机,已经解锁了屏幕,微信里,短信里,医生在被拉黑前就发了无数条消息,之后又换了新的手机号发来。
“但你知吧,只有我的,、,你,是我的。”
黎砚初伸手挡着睛,却有只大手比她先一步伸过来,住了她的颚。
“别大吼大叫的,你不怕爸妈听见吗?”此时的黎砚初像是又换了一个人,一冷静了来。
他松开了黎砚初的脸,女孩后退了几步,靠在窗台上,大呼,像看着陌生人那样看着他,
“你,你……不要,烟。”
“哦对了,差忘了说,妈给你夹的肉,都被你藏在纸巾里面扔掉了,如果不是我看到了拿了来,那是不是所有人都认为你吃去了,骗谁呢,有病治病,你这是作秀给谁看!”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她说着就要抢回自己的手机,但黎砚书将它举过,让她完全拿不到。
女孩儿从唇里挤了这句话,他听得更生气了,但依旧,乖乖的,灭掉了烟。
灯打开,刺的光亮。
“咱家的隔音是不好,所以我把你这间屋都加上了一层隔音墙,就算今天在这里喊破了咙,也没人听得见。”
透明的袋包裹着被油浸透的餐巾纸,里面的肉了来。
臂。
他眶通红的嘶吼着,但动作确是无力的。
灯光照了黎砚书忍着怒气的脸,双唇抿得紧紧的,睛里快要冒火来。
太久太久没和妈妈这么亲密的抱着,她早就不习惯了,胳膊僵的又酸又疼,好像有千金重。
“为什么?”这一天黎砚书不知冷笑了多少次,
“既然他们都想要让我成为那个人,那就别怪我了,谁都不能再把我们分开。”
两人拉扯间,她抓到了他的衣服,一个塑料袋掉在了地上。
“什么?”回家不到一天,黎砚初发现记忆中的他,已经完全变了样。
“你的手在什么?”黎砚书准的抓住她背后的手,大力掰到前面,满是血迹的左手和血肉模糊的右胳膊。
他低,直接吻在了她的唇上。
“我猜猜,你不去,却还不把这些消息删除,是不是你那自的心理又在作祟,反复折磨自己会有快吗?”
他站定在了黎砚初前,仔细的看着她的神从惊慌变成了他最熟悉的冷漠,和发狠。
“你到底……妈说你重读了一年考了华通大学,为什么?”
门有个奇怪的亮一闪一闪,烈的烟味冒了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抱着扔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