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逗。又又，像是边淌着边在火上烤。她颤抖着，大气，男人的手终于松开了些。她向后坐了些，坐到沈越桥起伏的。

        沈庭筠低看向男人，他脸上终于有了三分餍足的神，鼻尖唇上脸颊都浸在中。她拂开他脸颊上沾湿的发，“小九，张嘴，把伸来，让我看看。”

        沈越桥有些不愿，她便住他的颌让他张开嘴，男人这才把伸来了些。

        正中靠后的位置，赫然是一颗晶莹的白玉珠。意识到男人了什么，沈庭筠的心一抖，“你……”

        你傻吗？

        可责怪是无论如何也说不的，她本该在接吻时就发现的，他满心喜地来找她，却被她的疏忽伤了心。她低抵着他的额问，“小九，小九，疼不疼？”

        “不疼的，只是有不习惯。我想看看是嘴里多了一个东西让我不习惯，还是你的离开让我不习惯。可这么久了，我都习惯它在这里了，我还是不能习惯你不在我边。”

        “可是我会心疼的，小九，你不要总是伤害自己来让我心疼。”

        但我也不知你是不是真的过我，所以我能求到的只是一心疼。旁人知你争好胜，可我知你最是惜残怜弱不过。我伤了一你心疼，那他呢？

        “你多心疼心疼我吧，阿，如果你……从来没有想过占有我，那就偶尔施舍我一些心疼。”

        沈庭筠抵着他的额，他们之间从亲，到事，到如今他想要的，与寻常男女的姻缘似乎刚好相反。她倒有些想不明白了，要如何才能给他一个正确的答案。

        他突然动了动，来立到了榻边，神晦黯，“不仅让阿心疼，还让你疼了，是我的不是。天亮了，我要回我该在的地方了。”

        “小九，不再歇歇再走吗？”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只是想回来看看你是否当着兴，如今既然已经看到了，也就足够了。”他动作间都有些急，生怕多留一会儿就会反悔。

        等穿好，他低吻了吻女人的脸颊，“阿，你多保重。”

        沈庭筠也知他没法多留，只回抱住他说，“一路小心，到了传信给我。”

        沈越桥走得很快，一次也没有回。沈庭筠抓抓发，清楚自己到底是伤了他的心。他来得突然，走得也匆忙，倒像是一场梦一般有些脱离她的控制。左右再睡不着，她推门去找地方洗澡。

        等她离开后，刚刚离开的沈越桥去而复返，他站在床边冷看着躺着的男人，那苍白纤瘦的男人却突然睁开了睛，迎上了他的目光。

        “都听见了？”沈越桥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