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懂非懂地。
就像治疗白粉的瘾,用沙酮来缓解。以一种合法毒品去替另一种不合法毒品的瘾,免得瘾症犯起来,什么浑事都得。
那一刻我便知,这他妈是个男。
我没伸手接,只微微低,唇抿住烟尾,牙齿轻咬着,慢慢来。
他在烟,跟边几个同样年轻的同伴共分一包刚拆封的烟,行为举止一就看还是学生,烟姿势也并非老手。
突然间我的烟瘾也犯了,想从包里找支烟,才发现空空如也。今晚我不是犯萧逸瘾就是犯烟瘾,烟瘾比萧逸瘾好解决多了。
哪怕这一切,只是片刻。
我不需要回,我知,他一定会跟来。
香烟留我破碎的红唇印,铁锈暗红,缺乏生气,却足够挑逗。我把了一的烟交换到他手里,然后取过他的烟,自顾自地。
我叼着烟去凑他的火机。
我问他:“你是育生吗?肌练得好漂亮。”
我不回答,只笑一笑,我见过太多坏人,他的前辈比他坏太多。小孩的坏,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有时候真的很难界定,到底我是被他玩,还是玩他。
他不反。
有种小孩斗嘴的天真。
我抬,朝他笑了一:“怎么不帮我烟呢。”
为了压抑自己想再度给萧逸打电话的冲动,我关了机,视线在队伍里随意地瞟来瞟去,最终落定在一位年轻男生上。他形大,五官走势英气明朗,人群中足够惹,属于安全范畴的那种惹。
要知他是第一次,我绝对不忍心辣手摧花。
笑一笑:“怎么你这支烟更好一。”
他脸红得飞快。
过往有限的和男的验真不怎样,索然无味,他们还在激奋斗,我已然贤者状态,时而尽职地演员状态,哼唧几声当开嗓,以示回应。我更喜萧逸那种经验老、花样繁多的,总给我其不意的刺激。
我轻轻朝他的脸,呵了一烟。
他人还好,烟盒递过来,一支烟来一半方便我拿,是薄荷登喜路。
他有些懵的摇,一切如我所料。他的同伴小声起哄。
他去洗澡,我叮嘱:“洗净。”
我想我已经忘记萧逸了。
刷卡房,我取了浴袍先洗澡,前后我都必须洗澡,而且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临浴室前,我想逗一逗他:“就这样跟过来,不怕我是坏人吗?”
我慢慢坐去,扭腰,他更深,笑:“这样吃你,喜不喜?”
我想我找到,一个新的治疗办法。
他便替我了火。
帮他套,手指到一瞬间,被度度吓到。骑在他上,掌心撑着他的,慢慢地自己动。
“我喜净,特别是吃你的时候,懂了吗?”
但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从他浴袍前襟的隙里,看见他畅的肌肉线条,垒分明的腹肌。
等到他来,竟然乖乖套着浴袍,腰带系的乱七八糟,看得很局促。他站在我面前,像学生罚站,老实对我开:“我叫孟忍,你叫什么?”
他反驳:“被我跟了一路,你不怕我是坏人?”
又给他听:“你不要这么深,好大,人家
这条街有些老,夜里幽暗,即便路灯亮着,光也好远。他影大,路灯洒来,我便深陷在他的影里,陷一片黑暗,只看见烟橘火星一闪一闪。
可怜的小男生,他的睛,他的手,简直不知该往哪里放,我埋,轻轻他的耳朵,咬他的结,一教他:“抱我,握我的腰,用力一,不是说手啦。”
我斜靠着床,手懒懒伸向他,告诉他:“你叫我。”
那晚他说了无数句好漂亮。
于是我又盯着他的睛,问:“那你可以再借我一晚吗?”
烟雾像柔弱无骨的灵魂,在黑暗中升腾。
不等他回答,我转离去。
“你会介意吗?”
我略一思索,走到男生面前:“可以借支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