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阿敬发现没有……
“冉冉,阿敬好喜你。”
“啊啊――啊啊――阿敬好会……”
“阿敬、阿敬呀……”
冉冉的锁骨长得也漂亮。被吻住的时候,轻微的颤抖晃动,让凸起的锁骨像是被蝴蝶惊动的枝丫那样微微抖动。他不敢停留得太久,怕树枝恼了他这个可鄙的侵略者。
胆大包天的人,伸在骨位置轻佻地打着圈了,紧接着又换了地方。从钟冉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黑漆漆的脑袋一一,像是小鸟啄,每个吻都落在浑圆的团上。
此时此刻,被望冲昏大脑的钟冉早把哥哥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怕问她什么都肯答。她忙不迭地,终于如愿以偿地受到那熟悉的温湿包上了一直以来被冷落的小巧乳尖。
亲吻逡巡向,他慢吞吞地吻上大小的左,隔着肤肌肉与骨骼,他聆听着她的心,虔诚叩拜般一一吻。钟冉被吻得难为,小幅度地扭动,腰肢却被周敬时扣在手掌心里,她动弹不得。
察觉大小心不在焉,周敬时以为她还在因为钟家大少从中作梗,扯来的“男女有别”的幌而分心。他低,故技重施,从颌角开始往,一寸一寸地亲吻舐钟冉的。
大小跋扈地提自己的诉求,偏偏心机深重的人不肯这样轻易让她如愿。他明知故问:“大小,需要阿敬哪里?”
她成了被周敬时心控的机,他到肋骨和腰窝时,钟冉气吁吁,仰着脖呻;等舐来到了骨和三角区,小的又变成了亢奋的尖叫。这是周敬时很满意的结果,因为到最后,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不说,小的脑袋里也再装不别的男人和别的事。她的里、上和中,只有一个名字。她失魂落魄,望着繁复华丽的天花板,一遍遍地叫:
地又想起早上跟哥哥过同样的事。
“、一冉冉的……呜呜……好……”
“我在,大小。”周敬时微微一笑,“阿敬在的。”
钟冉不耐这细碎的折磨,起了,就差把乳肉往周敬时嘴里送了。周敬时腾一只手,虎卡在乳,把那团肉闲闲地团在手心里把玩,漫不经心地问:“冉冉离不开阿敬,对不对?这样淫的,只有阿敬才能满足。”
“嗯嗯……阿敬……那里呀……”
冉冉的颈侧是太阳的味。这里藏着她的静脉,薄薄的一层肤脉搏一蹦一,血不断崩腾,输送生命力到她的心脏。他的冉冉只要活着,他就会拼尽全力守护她,豁一切去她。
经百战的人卖力地舞动着,舐大小脆弱的。他用当成鞭,勾着乳尖打圈,把一粒得油光之后,他再退开一些,眯起欣赏上面的渍,紧接着对另一颗如法炮制。如今,不需要再用手扣住钟冉了。她自觉地打开了,任凭人的唇在自己的上连,的汁汩汩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