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她终於也有让这兔吃鳖的时刻了!不过一秒苏希整个人立刻像是煮熟的虾红了起来,心中那得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她能明显的受到有什麽东西正在胀大,让她在火灼般的剧痛中,同时能受到一种骨的酥媚麻。
里浦斯语带笑意的低喃着,一边加快了速度动,苏希的小本来吃肉棒就极为勉,花前端所有皱摺与隐私完全被肉棒撑开,即便有滋也难以轻易移动,以至於他每一次动,都几乎牵动着她整个摆动,涨麻的战栗从两人交合之蔓延到她的指尖,苏希声,那张小着气几乎无法阖起。
苏希觉得自己快要疯掉,火灼似的痛让人难以忍耐,但是他一又一的与捣更是的她几乎要崩溃。她像是溺的人抓住浮木那样紧抓着他的手,拼命地着气,不懂自己为何会在他上如此煎熬着。
那东西像是活,一又一在她动着,而里浦斯本来竖直的耳朵,也开始随之微微抖着,的花因为与那紧紧贴合,她几乎都能受到上突起肉刺细微的动,里浦斯本来睁大的瞳眸也开始闪烁起来。苏希这觉得自己又想哭了,不是因为心痛,而是那滋味太过销魂,里浦斯的手已扶住她的,动着腰徐徐着,即便动作很小,苏希却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被他寸寸捣。
??「可是苏希一直在动啊??」里浦斯无辜的说,一把抓住她无助挥舞的小手,一手捧住跟,调整她的姿势,拨哪早已胀大红的花,刺激花更深的吞咽巨。
她想要呐喊着叫里浦斯用力将她捣碎,不过仅存的理智让她用力揪起他抖动的兔耳,竭力装凶狠的样,咬牙对他说:「我告诉你,既然我们俩发生了关系,在我没厌烦你前,你就不准与其他的女、母兔有任何暧昧,不然我就把你喀嚓!」
随着里浦斯一次又一次的浅缓,花的由两人交合缓缓淌,将里浦斯在花外的巨染的透亮,苏希的双已完全失神,小涎晶莹的唾,腰更是难以自主的随着里浦斯的捣而摇画淫乱的弧度。
「别??别动了??受??受不了啊??」
「除了苏希我不会有别人,苏希别把我喀啊??」
想到此,她突然发起狠来把里浦斯整个人扑倒压在,紧紧绞着他的巨不准他退,大概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里浦斯整个人就像是惊呆的兔一样动也不动,漂亮红眸睁得大大的,耳朵也直直竖起,让苏希突然很解气。
「喀嚓?」里浦斯故作无辜的问,顺势往上一,得苏希浑一阵酥麻差晕了过去,但她还是忍着那种痛,磨着牙继续说:「先喀你的耳朵,在喀你的尾巴,最後再把你这里??呀??」苏希狠狠夹紧了以示警告,却很没志气的呻声,於是她只能红着眶颤抖的说:「把你这??也??喀嚓??啊??啊啊啊啊??」
在里浦斯不断的推,她最後一丝理智也被扯断,於是当他察觉
??里浦斯的话让苏希哭得更大声了,一个今晚初见、刚刚还在对她使坏的兔,如此在意她细微的受,而那个她所深的人,在她转之後却句挽留都没有,她为何会如此愚蠢相信着杜文,相信着,至今还不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