撄宁勾起嘴角，“当然，如果你喜这样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去满足你。我对你，还是蛮宽容的。”

        “你妹妹是念初二，对吧？”

        “妈妈……”安小树着鸡，结地上动，求饶，“您别生气。”

        他着鸡鸡，回忆着老师交给他的话，“我会……嗯……会跪在妈妈双之间，妈妈……妈妈可以用脚踩我的、嗯……踩我的鸡巴……”

能混成老师，真厉害。

        而且只是棒……

        难，这就是能止痛，她也超？

        安小树心中冒个词。

        “通常来说，好孩是不会自己要求奖励的。要求奖励的都是坏孩。”

        可金主妈妈还笑着说：“哎呀。你这幅楚楚可怜的样，是最招我喜的。你也别觉得痛呀，我是喜你，才让你痛的。”

        纹的三个小时，老师痛晕过去四次。

        “我可没这种羞辱人的癖好哦。”

        撄宁似是惊讶，“难你真的以为我会去告诉你妹妹我们的关系吗，还是觉得我会告诉她，你在外面当鸭？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室友哼了一声，说：“你听老师胡咧咧呢。你没看见他刚才的神？嘴上骂着，但神骗不了人，他很怀念呢！他就是例行公事。我觉得吧，他应该在心里暗戳戳地想着，哎，这群新行的年轻人知我和金主妈妈那么吗？”

        安小树摇摇，结巴，“没、没有……我知您不会――我也从没想过您会……”

        安小树想起老师说他的第一个金主妈妈，说她最把他的鸡巴玩得伤痕累累，还在他起的鸡巴上，纹贱公狗的字样。

        她轻轻着他的卵，“你该觉得舒服才是呢。”

        撄宁轻声说：“那这不是奖励到你了吗？”

        安小树反而觉得自己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

        他的金主妈妈，不过是想、想调教他，玩他。他都选择这一行了，自然是早就要有心理准备的。

        “……妈妈、妈妈不想奖励我吗？”

        为了防止鸡巴去，让纹能顺利行，金主妈妈笑着给他里了许多钢珠，还给他鸡巴打了可以一直起的针。

        撄宁看着安小树的小白脸已肉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说：“你现在可以到了。”

        “何必用这样的神盯着我？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跟了我，我自然也是要好好照顾她的嘛。难你认为，你的金主妈妈是无耻之事的人吗？”

        “棒、拉珠什么的。”她眯着睛，愉悦地看着安小树惊恐的脸，“啊，你这样的表，该不会说那样求饶的话只是为了哄我吧？嗯……你妹妹可是要上学的，资料上写着，你妹妹是在十七中……啊，正巧呢，我有个好朋友在那里当老师。”

        撄宁说：“那这是你自己选的哦。你们老师有没有给你准备什么小？嗯……比如说，”

        安小树也回忆起和他一起参加培训的室友的话。

        虽被会所的老师培训过，但他很难从撄宁的话中分辨她的真实意图，即使也被老师灌输过相当多富婆妈妈的手段和话术，他也无法轻易地明白，他的金主妈妈卞撄宁似乎是在pua他。

        安小树在父母事前，家庭条件也不甚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