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定泽又忍不住攥紧拳,手心的痛楚让他越发清醒过来。
“我你,喜你,看到你就觉得兴,你让我整个生命都完整了。”
就是想要占有,想要拥有幸福,这不是任何人的错。
顾定泽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来。
这一次,他甚至已经受不到疼痛了。
她上穿着很舒适的米衣,了一条长至脚踝的羊裙,已经长长一些的发轻轻披散在脑后,整个人都是温婉的。
而现在顾定泽意识到自己的,他大抵也是想要同她破镜重圆。
她只是谢他喜而已。
“顾先生,我很谢你的喜,仅此而已,”程意心看向他,“如果顾先生没有其他的事,今天会议就到此结束吧。”
顾定泽睛红彤彤的,整个人颓丧到了极,仿佛受惊的兔,中带了一丝可怜。
“心心,我不恳请你原谅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从之前,到现在,乃至以后,我对你的从来都没有变过。”
顾定泽看着对面平静的程意心,心底深忽然生些许绝望来。
他甚至不能去恳请程意心的原谅和回。
不过一句话的工夫,程意心也站起来。
他的声音几乎着绝望和痛苦,清晰传程意心的耳中。
他可能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也说的有些急促,但他的真诚,确实实打实的。
这一声叹气,让顾定泽倏然晋升,彻底沉默了闲来。
但镜已经破了,修不好了。
顾定泽的心瞬间沉谷底。
疼得太厉害,他已经麻木了。
即便程意心不会再度动心,却也能受到他的真诚和意。
“你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罢,可我真的是从心里觉得喜。”
她认真看向顾定泽,唇角笑意不变,温柔说来的话,却让顾定泽手脚冰凉。
“顾先生,我现在并不想谈论的事,”程意心很认真,“哪怕之后我有这个打算,那个人也一定不会是你。”
程意心从来都不知,顾定泽可以说这么肉麻的话。
冲动过后,理智回笼,他清楚地听懂了程意心的话。
“但是今天,我听到你并未结婚的消息,我是真的真的很兴。”
所以当年她想想尽办法嫁给了顾定泽,等到消磨殆尽,等到彻底失望,她便也撒手,同顾定泽离婚。
顾定泽抿了抿嘴唇,终于从激动的绪里挣脱来。
“我……”
可这不是话。
没有接受,没有反对,似乎只是对过往的一切一个谢。
“心心,我是真的很你。”
他停顿了一,让自己稍微冷静一些,然后才继续开:“心心,我只想告诉你,你的从来都没有错付过。”
然而顾定泽却忽然开:“心心,别走,别走。”
“你的好,可能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让我动心了,只是我自己太愚蠢,不明白什么是动心,也不明白什么是。”
那样,他都觉得自己太无耻了。
他的睛比方才还要红,几乎要红得滴血。
当时的顾定泽,了懦夫和胆小鬼。
对于顾定泽来说,这是他心底深真实所想,并非是什么场面话。
顾定泽从来没有一气说过这么多话,这么多直抒臆,没有经过任何思索的话语。
程意心忽然叹了气。
“我怕你已经结婚,已经拥有了新的和幸福,所以我没有说。”
程意心平静看向对面的顾定泽,看着他站在那里垂眸不语,终于还是说:“顾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去忙了。”
听到这里,顾定泽倏然抬。
程意心发现,顾定泽已经开始说重复的话了。
顾定泽顿了顿,说:“医生告诉我,心里怎么想,就要怎么告诉你,我本来想去柏林告诉你我的想法,可是那天事太多,我没能说。”
她上的气质,让人觉得亲切又舒服。
程意心说完话,转就想离去。
程意心用很轻快的语气,告诉他:“顾先生,谢谢你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