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文丑另一只手将广陵王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是说不来的甜腻,“我们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吧?如何?”
虽然话中带着商量,可是文丑的行为上并未展现半余地。
文丑扯住雪亵衣的领,紧接着便响起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广陵王心一惊,刚想起,原本只是轻扼的手掌猛然收紧,骨发轻微挤压后的声响,死亡似乎只差临门一脚。
广陵王瞬间躺回原位,不敢再动。
撕裂声不绝于耳,工细的亵衣很快变成条条破布,凝脂般的肌肤显来。
文丑紧盯着广陵王前捆束的绫布。数纯白布条将起伏完全覆盖其,不见丝毫女特,以至于让她扮男相骗过无数双睛,俨然包括数年前的自己。
明明就是她。
文丑自嘲轻笑,伸手寻到了缠于背后的布,拉活结,绫布落广陵王的腰间。
失去外的遮掩,雪白的脯暴在空气中,起伏连绵,两落梅微微立,很是香艳。
文丑附有厚茧的指腹过乳尖,之人发闷哼声,细微的颤动顺着骨传到他的手心。
室外的暴雨开始肆,窗棂被敲打得发砰砰声。
文丑俯贴在广陵王的耳侧,声音放得很轻:“我对殿算什么呢?”
颈间的束缚又紧了些,广陵王无心回答,面容上浮满了因呼不畅而起的红。视野里也泛星黑斑,以至于她看不清文丑贴近的面容,只能受到在脸上轻扑的两扇蝶羽。
“又是个阴雨天。殿,末将的伤好疼啊。”
“可是末将的心更疼。”蜻蜓般的吻落在广陵王的脸颊上,文丑垂眸呢喃:“殿怎么能忘记呢?”
低柔的声音传广陵王的耳畔,然而她已经无法思考每个字的意义。生理泪从眶纷涌而,鬓间,留浅浅的痕。
似乎到了某个临界,广陵王瞳无意识向上翻去,紧咬的唇也张开,一银丝从唇角溢。单薄的躯犹如紧绷的弓,双交叠,两只手死死抓着颈间的手腕向外扯去。
看之人的拼死挣扎,文丑松开了手。广陵王白皙的脖颈上显着四狰狞的指印。
新鲜空气骤然涌,广陵王只到一阵奇异的缥缈恍惚。双眸还未从窒息中回神,便发觉一只手抚上了腰际,顺着平畅的腹肌肤,轻而易举地了亵中。
失力的四肢还未来得及作反应,另一只手就住了她将动的唇。
文丑金黄的眸如捕猎之蛇一般盯着广陵王骤缩的瞳孔,势取代了以往的温柔谦卑:“殿难要拒绝末将吗?可是末将的酬劳还未领呢?”
冷汗从广陵王的额沁。这便是以饲兽的后果,未被驯化彻底的野兽会兀然暴起,去撕咬争夺唾手可得的猎。
“那便请吧。”广陵王涩沙哑的声音响起,示意文丑继续。
得到许可,亵被扯落丢在一旁,赤条条的暴在空气中。文丑灵活的指尖游走,很快寻到了隐秘的溪。不待些什么,潺潺的便从汩涌,湿黏腻的淫让整个阴阜泥泞不堪。隐隐翕动着,邀请来者的。
地带被碰,广陵王呼哆嗦了一瞬,两条细白的胳膊抻着直起来,洁白光的背靠在了墙上。
雨天泛的墙透着冷意,让广陵王混沌的大脑清醒不少。
双大敞,她垂眸看着文丑散开的发丝扫在自己紧绷的小腹上,又看到一骨节分明的手指整没之中。
烈的异涌来,广陵王发细微的闷哼声,略微的胀痛让她不禁向后方缩了缩,完全没的指节稍稍带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