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松开紧锢的脚踝,脱掉鞋袜上了榻。
“除了我,还有别人?原来我不是心肉唯一的男啊。”选择忽视逐客令,郭嘉一副西捧心状,仿若伤透了心。
郭嘉起,将两侧妍丽夸张的耳饰取,解广陵王的蟠龙钩带,又将亵衣撩起,白皙细腻的腰腹,双手灵活游走其间。大手在腰窝逗留,抑或向上勾着紧捆的束带,冰冷的手指与玉般的肌肤碰撞,每一都留颤栗。
褪去广陵王的鞋袜与外裳,郭嘉侧坐在榻上,宽大冰凉的手把玩着前白皙致的脚踝,略带薄茧的虎将纤细的脚腕牢牢禁锢,拇指在踝骨拨摩挲,轻薄逗之意越上眉间。
郭嘉最喜的便是这,每次事里都少不了对此的厮磨。这次也不例外。
郭嘉将她的右抬至前,张咬上了被反复把玩到有些泛红的踝骨。尾着意,声音糊沙哑。“睡觉?这么明媚的光心肉不想和我一些快乐的事吗?”
郭嘉轻笑着,放过那块,转而伸手去拨肉唇。广陵王的稀少,整个幽密显得粉可。郭嘉的两指在挑,却又不,只是不断地将淫带往上方引导。腻的被手指带向紧闭的肉唇隙。拨开肉唇,立的花一览无余。郭嘉的指恶劣地绕着花打转,中指戏似的突然划过花,受到人轻微地打颤,又重重地碾压过去,直到听到广陵王极力忍耐后却依旧发悦耳的愉声才满意收手。
红的外裳早就没有了正形,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郭嘉俯,将广陵王拢在。翠绿繁复的耳饰藏在茂密柔顺的黑发里一同垂,扫在广陵王的脸颊两侧。耳饰冰凉,间或有摩碰撞发的清脆声响。
郭嘉伸艳红的钻了开合的。到底是,不比,却有着不可比拟的灵活。郭嘉的更是如此。
“郭奉孝,放开我,我要睡觉了。”广陵王眉目微蹙,看着目光炽地盯着自己脚踝的郭嘉有些心悸,唯恐他又什么荒唐的事。
“嘶――”郭嘉的犬齿在咬时硌在了踝骨上,广陵王不禁发了一声轻嘶。
“少来。我要休息了,慢走不送。”对郭嘉的油腔调习以为常,广陵王摆了摆手,将双从郭嘉怀中,走向屏风后的床榻。
“原本昨天就准备来找殿,只不过殿看起来很繁忙的样,奉孝顾忌着只好改到今日了。”郭嘉的声音像是裹了蜜一样,缱绻悱恻,甜腻得让人发慌。
郭嘉跪趴在广陵王双之间,埋首于芯,伸颀长的去叼衔嘬着那块肉。极富技巧的逗很快便让广陵王动,少许晶莹的蜜从花溢。
香叶淡淡的清凉味在书房里弥散。郭嘉对着无人的地方轻吐着烟圈,神缥缈。
书房陷久违的沉默,只余碗筷碰撞发的轻微声响。
得到默许,郭嘉计划得逞的笑容:“我就知心肉心里是有我的。”随后又在广陵王脸颊上“啵”了一,“心肉躺好便是,奉孝会让你满意的。”
“好久没见到殿了,细数来差不多三月有余了吧?奉孝真是日思夜想,尤其是殿上的香气,真是让人念念不忘。”
小巧的尖沿着肉舐、搅动、,最为关键的是受着甬汹涌的浪。蜜丝丝的甜腥带着的味
无。”郭嘉从怀中取烟杆,上香叶,自若地了一。
广陵王试图缩回被狎玩的右脚,奈何郭嘉力气奇的惊人,没有丝毫逃脱的余地。
尽刚用过早饭,猛地起却依然令广陵王到一阵晕目眩。她踉跄了两步,还未站稳,整个人就被郭嘉横打抱起,带到了床榻上。
听到声音的郭嘉松,看向被自己蹂躏的踝骨。没有破,只是因为过度的而变得鲜红,还有一圈清晰的牙印将小巧的骨节包其中。
广陵王发丝凌乱,双微闭,的唇微张着息。面上泛红,而两之间已是一片狼藉。地带受到过多的刺激却始终没有等到正戏,粉的翕张着,渴求着来者的。
香叶燃烧殆尽,郭嘉将手中的烟杆往案几上摆放的烟蛊磕了两,少许草灰从烟钵中倒。不过郭嘉并没有继续烟的打算,纤长的玉烟杆就这么摆放在案几上。
郭嘉看着前绝的一幕,似是到渴,结轻轻动着,再次埋首于芯。
广陵王拂走脸颊上有些挠人的黑发,看着在侧颈乱拱的郭嘉,思忖着确实是许久未见了。再者如今郭嘉一副吃不到手就不罢休的样,便也由着他去了。
褪去亵,广陵王白皙修长的双便映郭嘉帘。与寻常女大为不同,自幼便习骑的双笔直,线条畅,虽是白皙却无甚肉,隐约还带有些许肌肉的轮廓,只有大连着幽密才略微透着女的肉来。
“走之前记得把烟蛊倒了,我是真的不想给你们收拾善后。”广陵王了嘴,言语中尽是逐客之意。
埋首于肩窝,郭嘉的鼻梁抵在广陵王的颈侧,深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