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又被扯住了。
“你不能直接,要先扩张。”广陵王低声说着。
“扩张?怎么扩?”刘辩往上爬了爬,枕着广陵王的胳膊问。
“你没看过话本什么的吗?”广陵王咬牙小声说。
“我当然看过,”刘辩为自己辩解,“话本里面就是直接去。”
广陵王倒一凉气,耐心指导着,“你要先伸手指去,等里面松了再继续。”
“……这样吗?”刘辩摸索着,堪堪伸了一手指。
异侵带来了一种说不清的锐痛,广陵王轻嘶一声,皱起了眉。
“痛吗?”刘辩低问着。
“不痛。”广陵王摇摇,“再加一。”
刘辩依话又添了一指。两指有了勒束,“里面的,在咬我的手指。”
广陵王蹙着眉,努力缓着异带来的胀痛。
刘辩手指小心翼翼地着,直至里面传来轻微的声,刘辩无师自通地又加了一指。
三指的阻力愈加明显了,近乎寸步难行。他也听到广陵王发了细微的哼声,寻常从没有听过,却像钩一样吊着他的心。
“……来。”广陵王清丽的声音此刻变得沙哑,带着别样的味。
刘辩亲了亲广陵王的睛,手指尽数了来,自己换了上去。
实战与演练到底是不一样,刘辩胡乱地戳着,却不得要领,只是在那蹭着。
广陵王像是被蹭烦了,手伸了去,寻着刘辩的。虽然在刘辩瞎蹭时广陵王便知其不可小觑,但实上手却仍是吃了一惊。
注定是个难捱的一战。
广陵王扶着那缓缓地送了去,然而只了一个两人皆了一凉气。广陵王是被撑得,刘辩是被勒的。
骑虎难,广陵王咬着牙吞了去,像是要从面劈成两半,她痛苦地哼了一声,脚背绷直了,双止不住地蜷缩起。
刘辩也不好受,第一次这么紧致的地方,夹得他很痛,也一动不敢动。
交合似乎涌了什么,比淫稀薄,也比它得更快、更多。
刘辩上手摸了一把,熟悉的黏腻,带着腥味,是血。
“血……!”刘辩吓住了,他急急忙忙地便要退来,大嚷着:“你血了!不了!我们不了!”
广陵王脸一整白一阵红,本就痛得要死了刘辩还在大嚷大叫,她咬紧牙关,翻把刘辩压在,面还连着,又是一整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