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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代号鸢】广陵夜阙野传 > 【瑜广瑜/R18】周瑜,但2

【瑜广瑜/R18】周瑜,但2

与普通古琴的不同之。”

        周瑜默然不语,只是将绿绮琴放回木箱中。

        广陵王惊诧:“这就放回去了?我可是事先和老板说好了,明天一大早就要原封不动送回去。”

        “琴是好琴,但若是习惯了它的手,再用回原来的琴就不称手了。”

        “意思就是说,一、一曲八十万……”听到周瑜的解释,广陵王突然觉得呼有些困难。

        “这倒不至于,”周瑜看向窗外暮,轻声:“等晚些时候,我再为你奏一曲。”

        “两曲八十万,一曲四十万……”广陵王并没有觉得被安到。

        于是整个午广陵王在理公务时均于某种“看一周瑜便心梗,瞥一古琴便心痛”的痛心疾首状态。

        夜缓缓降临,昏黄的天幕被漆黑取代,广陵王语调哀怨地问:“我那一曲四十万的琴师,你准备奏什么呀?”末了又咬牙忿忿:“现在还来得及布告全城收取门票费吗?”

        周瑜敲了敲广陵王的额角,果断拒绝了。

        “只奏给你听。”

        月光如银霜从窗畔洒在修长的十指上,周瑜轻抚琴面,幽幽靡音绕指泻,那乐曲穿透静寂无声的夜,婉转低沉,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汹涌隐晦的哀伤隐藏在曲声之,如般将彼时淹没。

        将琴代语兮, 聊写衷

        何日见许兮, 我彷徨。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终曲的尾音落于空气中,散逝了。广陵王怔怔地坐在那,一时哑了声。

        “昔有司相如抚绿绮琴奏《凤求凰》以引卓文君一瞥,今日再度复现此曲,也算是不枉妹妹的一番苦心。”

        周瑜将绿绮琴放木箱中盖上封

        “谢谢,这份礼我很喜。”

        广陵王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份沉甸甸的,最后只巴巴:“喜就好。”

        “我明天再多扰老板几次,说不定三十二期分期脑一他就同意了。”

        “那就有劳妹妹了。”

        周瑜微微笑着,月光将他的影吞没在银光中,像是即将羽化的仙人。

        来不及了。

        周瑜垂左臂,任由长袖遮住了逐渐透明化的左手。

        “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

        周瑜匆匆离开了书房,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第一次主动离开。

        没有时间了,或许一个天明,或许一个时辰,亦或许一个呼他便会从这个世界中消失。

        周瑜回到厢房,他解开外衣,绸布的肌肤已然变得透明,只余最外面的一层薄薄肉挂在骨架上。

        梦要醒了。

        周瑜凝视着透明的一语不发。

        他并不想告诉广陵王自己的期限已到,只是因为他害怕知晓她给的反应。

        她会如何?

        是如释负重,不用再担忧两个周瑜会引起麻烦;还是稀松平常,继续伏案累牍理公文;亦或者……为他这个短暂且不称职的哥哥的消失而落伤心的泪?

        世事如棋,周瑜从不怯于落,只是这一次他悬于棋盘上的手却迟迟不敢落

        良久,周瑜取一张信纸,提笔撰写起来。不敢直言,便将万千思绪赋于纸墨间,倘若还有机会,他会将这封信亲手交给妹妹;倘若没有机会,便把这封信当一切的结尾。

        幕重,周瑜在心中默数着时辰,异变比想象中来得还要迅速,他的双已经完全透明化,五也渐渐失去了。他听不到初秋晚风刮过竹林时的沙沙摇曳,他闻不到王府中成片栽种的桂花树所散发来的幽香,他看不到鲜艳的彩,世界中独留了黑白。

        周瑜静坐在窗侧,等待着大梦初醒。

        当晨曦的第一缕光照在周瑜上时,周瑜踉跄着起走向书房。

        书房的蜡烛早已烧尽,广陵王睡趴在案几上,手中还吊着笔,俨然是一副通了宵的样

        这样也好,见不到我这狼狈的模样。

        周瑜嘴角浮现苦涩,他轻轻将妹妹垂落在脸颊上的发丝揽到耳后,在额上落了个蜻蜓般的吻。

        将折叠好的信封压在广陵王的肘,他又离得稍远了些,张了张:“妹妹,我走了。”

        周瑜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他只能依靠本能来这声离别。

        或许这句话不会落任何人的耳中。

        周瑜转,回首留恋地看了妹妹最后一,而后消失在拐角

        “……兄长?”广陵王似有所,忽然从熟睡中清醒,她发现手肘压着一封信,署名周公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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