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大人总不能只顾着自己吧。”
左凭澜倾上去,在应崇宁已然立的狠狠一掐,把本神抖擞的肉棒给掐了,疼痛几乎将缓缓褪去的快消除殆尽,冷汗在瞬间盈上额,应崇宁扯着手腕的力大得惊人,却又会不小心挤到被玩饱满的阴唇与夹在其中的阴,引起微妙的快。
“不知皇上知右相变得如此嬴,该会作何反应呢?”
左凭澜想毁掉一个人向来是不动以严刑峻法的,光是言语就足以杀人诛心。应崇宁听见这话终是产生了惧意,潋滟的桃花眸一敛,泪碎在睫稍几乎快要往掉。
他用一种削去锋芒、声求饶的语气。
“..放过我吧,我承认是你赢了。”
当初右相能成为名冠四方的探花郎,不仅凭借才气,还有这双动人心魄的桃花,年少扬名,所以他看人总带着几分傲气的,尾往上勾,像一刃刀,一瞥一笑就能取人命。
如今卸起锋芒,看着更让人想让这双哭来。
左凭澜向来不穿装饰繁复的衣服,想要脱就极其容易,虽说宽衣解带,也只不过是脱掉了碍事那分。的肉棒贴在湿,甚至开始讨好的。
“别来!!!”
两指掰开半遮半掩着花的阴唇,其中殷红饥渴的肉,青筋狰狞的肉棒直直了去,尽之前已经被左凭澜玩了一次,花里尽已是淫泛滥,到底是容纳不去。束缚在绸缎的手腕开始剧烈挣扎,长久撕扯以至于肩胛开始发酸,亵也不知被扔到哪去了。
“去!!!”
窄小的被长肉棒拓开,肉痉挛紧紧纠缠着,连上面盘桓的经脉也细细过一遍。
“左、凭、澜!”
应崇宁疼得直气,花止不住的开始收缩,向前就有些困难了,左凭澜只能一寸就用反复碾磨开窄小的,乍来时撕裂的剧痛被细长的酥麻快取代,连疲的前端也重新立起,涨得厉害,可左凭澜却故意不去碰那,反而来到交合的地方,去扯那粒小小阴。
“..不要扯。”
哭腔是彻底掩饰不住了,都说恩威并施是最折磨人的手段,这微不足的刺痛像是提醒,让应崇宁不至于沉溺在极端的快里,那里被扭得重了,花里就会忍不住裹紧,浇在上就像泡一汪温泉,哭声也愈发清晰了。
“应崇宁,你哭起来还好看的。”
左凭澜的声音也沾染上了的味,至少还有三分之二没完全去的滋味不好受,而似乎已经到了。应崇宁的反应被快浸的迟钝,听见自己全名有些恍惚,意识嗯声鼻音,尾调还没落,便骤然变成绵长的痛。
长的肉棒直直了去,疾风骤雨般的开始,过后的淫又湿又,埋在里面的肉棒每一都较先前得更深,发的从两翻开的阴唇间被挤来,撑大的边缘变得透薄。
刚要凝聚的意识又被轰然散了,应崇宁瞳止不住的要翻上去,每当他以为已经极限时,那得淫痉挛不止的肉棒总能再一些,狠狠凿着里最的地方。
长期没有被碰的前端憋得难受,应崇宁的呻被次次撞碎了,连他都意识不到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只是求左凭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