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次卡尔没有在阻拦。

        他回到蝙蝠，将晚餐邀约添加时间表。自从他们建立起正义领主后，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共晚餐了，他们一直有事忙，或许也有互相避开对方的缘故在，这次的晚餐，布鲁斯不知会发生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安，还有反抗军的事。他看向蝙蝠电脑上收到的一封邮件，没有另一边的地址，但邮件容很有绿箭侠的作风。他沉默地看完邮件，然后把它删除，没有任何回复的打算。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布鲁斯并不打算些什么。

        接着，他起换上了便装，是时候发前往大都会了。

        大都会看起来和过去没什么不同，除了那些曾经莱克斯的产业都被收归正义领主，一切看上去和领主成立前没什么两样。一如既往的光明，一如既往的。

        大都会的一切都让布鲁斯觉到一种熟悉，与哥谭截然不同的熟悉。今天是工作日，街上是行匆匆的上班族，还有一些小贩在卖早，孩们在父母的带领去往学校，或者在保姆的带领在公园游玩。这看上去非常好，非常祥和。但布鲁斯能看到，在一些角落，机械士兵将几个闹事的酒鬼拖小巷，过了一会儿，一个全新的，衣着整洁的人从巷里走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布鲁斯沉默地看着那件事发生，周围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早已习以为常。他不在看那些闹却缺乏活力的街，直奔克拉克曾经的小公寓走去。

        公寓的门和过去没有任何不同，连老旧都门把手都不曾换过。布鲁斯从门的地毯找到那把有些锈迹的钥匙，用它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里边的陈设一如过去，无论是门的衣帽架，还是沙发上被随手扔上去的衬衫，都如克拉克离开时的一样，仿佛主人只是临时有事离开了一会儿。但布鲁斯很清楚，公寓的主人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不再看着这些熟悉的摆设去回忆那些早已消逝的过去，现在他有事需要去。

        照克拉克的习惯，布鲁斯知他喜把东西藏在哪里。他依次找过了衣柜，书桌的屉，以及客厅茶几的屉，都没找到什么。布鲁斯沉思了一会，走向克拉克的卧室，打开书桌上摆放的电脑。电脑并没有设置密码，布鲁斯很轻易就打开了。电脑的桌面放满了克拉克的新闻稿件和一些线索文件。这让布鲁斯又一次分神，他开那些新闻稿件，全是克拉克曾经写过的新闻，还有一些来不及发表的。其中有一篇是关于正义领主的新闻稿件，但这篇稿并没有发表。布鲁斯看着这篇稿件，犹豫了一，还是开看了。这篇新闻继承了克拉克以往的风格，客观又严谨，克拉克很少会写与超级英雄有关的新闻，他大分稿件都是关注底层人民的生活。这篇稿件是少数关于超级英雄的稿。布鲁斯以为克拉克会在新闻中发表一些关于正义领主的正向看法，但乎意料的是，这封稿上全是关于领主制度的质疑:“如果这些超级英雄可以以自大的能力去把控人类的走向，那又有谁能够限制这些英雄的呢？谁又能保证超能力者掌控的政府不会现腐败独裁，或者说独裁早已在正义领主成立之时就已经在实施了。”

        布鲁斯看着这段文字，心受到一种极大的恐惧，原来，克拉克早已预见这一切，他早就知领主的制度必然会走向独裁，而他还是这样了。布鲁斯第一次到迷茫，领主制度到底是不是对的。其实他的心早就有答案，只是他还是不愿去面对。

        布鲁斯深一气，退了那篇新闻稿，这时克拉克电脑上的邮箱显示收到一封新邮件，现在还会有谁给克拉克的邮箱送邮件？布鲁斯开邮箱，里面躺在一份没有署名的邮件。他陡然一惊，越来越怀疑，这是否是卡尔留的陷阱。但是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从他想卡尔说谎开始，一切都不由己。于是，他不在犹疑，开那封奇怪的邮件，又是一封加密邮件，布鲁斯思索了一会儿，输了一段密码，果然打开了这封邮件，在看到邮件开说的是他的名字时，他已经不再觉得惊讶了。

        〔亲的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