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么刺激着,本就已经想的叶明舒哪受得了,不过被了十几就一僵,了。
“不要、啊啊——舅舅不要——啊啊、求你不要了、不啊啊啊——”
她小嘴张开,却发不声音,僵住,而那种僵是一阵阵的发麻,四肢,骨骼,包括还被舅舅狠着的……
而这样的刺激对于叶明舒来说,是致命的,尤其那声舅舅,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拨过她已经崩到极限的神经和肌理。
她越发的慌了,却只能一边哭一边拼命绞紧了,是想阻止在她疯狂肆的巨。
“这里是不是更!”
“不、啊啊、不行、那里、那、啊啊——啊……”
“不要、啊啊、不要了、不啊啊——了、已经啊啊——舅舅——啊啊——”
“不、嗯……不啊——”
他将鸡巴,故意只朝着那个又又捣,过于密集的尖锐快让中的叶明舒哭叫着疯狂扭动着腰肢。
的刺激,也有一不应该存在的不满和占有……
怎么可能再舅舅面前……
大鸡巴被乎乎的淫浇了一,得纪闻笙太阳突突直。
她再无法直起腰,脸贴着沙发背上,小屁翘起,一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烙铁一样又又的不断朝着她的又又捣。
“这里不是让你的,是让你的!”
叶明舒被得泪噗噗直冒,不是疼的,是到受不了,胀的阴很快泛起刺刺的酸,失禁紧接着就涌了上来。
他眯起,略微调试了角度,再去的时候大故意重重辗磨过腔那块格外充血的肉。
过电的酥麻穿透小腹窜上椎尾,小一紧一松,大的淫,一样又急又涌,冲淡了腔的胶质。
意识好似都被禁困住,但官却依旧锐,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舅舅重急促的息,以及淅淅沥沥的声,她真的……真的被舅舅了……
可惜这样的挣扎和抵御,不过只是让纪闻笙越发亢奋,毕竟鸡巴被绞得很舒服呢……
“啊啊、呜——舅舅——舅舅、呜——不要、啊啊——那里、不要——”
她转,一边拼命扭动着腰肢往前缩,一边看着后的男人哭着哀求。
“呀啊……那、啊……”叶明舒一就不行了,一抖,声音都是飘的。
?!
“小好像快要被舅舅了,咬得很紧。”他故意用语言刺激她。
又一个又重又狠的捣,尖锐的酸涩穿透小腹,胀胀涩涩的阴一麻,叶明舒就再忍不住,了来。
但纪闻笙却只是扣住她的手一紧,将她往后拖了把,右手往上压在她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