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要再跪我。”
“这不是知王爷要来嘛,得尽兴啊。”裴淇怀里搂着个人走在一旁。
回屋换了轻便的服饰赶到宴会,偌大的院被装饰得“灯红酒绿”,形形的人穿梭的其中,好不闹。
“不必…”后边的话被拥上来恭维的人声淹没。接着被请到座位上,觥筹交错间只能将刚刚的事暂且搁置。
闻言,我顿了顿。烈……这个词在我心里动了一,想起那人自荐枕席的模样,全然不知是如何和这个词搭上边的,正想着又听到裴淇说“他之前本不让碰,挨鞭,棍,把他锁起来都没能让他听话。”随后他又压低了声音“之前在外来商贩那儿搜刮了些稀奇件儿,那商贩说保准好用,结果用在他上连个回音都得不到,没尝到那滋味儿,真是可惜了。”他故作惋惜得摇了摇,后又挂起一张猥琐的笑容“不过王爷肯定需要这些,我一会儿让人备好给您带回去。”
,最近有意疏远,一时不知如何面对。
“今夜裴公府里设宴,你若想,可与我……”
“说起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儿突然凑了过来
想到今晚的宴会,我若无其事走近,打算问一问他想不想一起去,当然我已经不想把人还回去了,只是当事人的想法还是要尊重的。
蹭了蹭手指上残留的温的,叹,怎么每次都是扶他起来。
“真是雅兴。”我随意应。
说完这句,我手用力拖着他的胳膊直接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理了理衣袖转离去。
却不料刚碰到他肩膀的手被他侧躲开,见他如此固执,我升起了一些恶趣味,手转而掐上了他的颚,微微俯近,对上那双藏着心事的眸。
“我送您的那个人儿…玩了吗?”
拇指上他的唇直接打断了他刚说的话。
“什么都可以?你知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便敢如此说。”
“不,求您别送我回去,让我什么都可以…”被他这一得有些愣神,反应过来后我忙伸手想要扶他起来。真是无论多少次都不会习惯被人跪。
“先起来。”
我未答,只投去一个深莫测的神,他自以为懂了什么,再次靠近我耳边“那可是匹烈,王爷是怎么驯服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突然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面,发一声闷响,他的双手撑着地面,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可能想要拉我的衣服。
那厢也注意到了这边,他抬着看向我,耳边未束起的发丝过脸颊,阳光撒为棱角分明的轮廓度上一圈柔和的光,我偏磕了磕,打破了尴尬的沉默。人果然是别风,只是暗惊刚那一闪而过如狼般警惕的神。只一瞬便很好的隐藏,在看到我的时候更是宛如变了一个人。
我皱了皱眉,看着来迎上来的裴淇,不动声得避开要搭上来的手,虽然为女儿生许是派独特和份地位的特殊原因,也并无人敢只把我当一个柔弱的女。
“我……”他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问。
“上就上元节了,到时候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