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T恤只剩了几块焦黑的碎布,明亮的医院、冷冽的白炽光灯、凌乱的脚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好像上个周自己治疗的那个患者...一周之接到两个完全一样的患者的几率是多少?
是0%。
所以为什么自己一周之前接过的患者今天又会再接一次?自己治疗过那么多的烧伤患者还没有遇到过这种况......不,遇到过。
查理苏开始回忆过往,思路渐渐清晰,自己其实只治疗过7个患者,分别在周一至周日的不同时间段,男、女、老、少,每一周都重复这7个患者,自己无数次治疗过他们,然后会在个周的同一天再次接到他们、治疗他们,一直一直、往复循环,就像一个设定了好程序的NPC,关于自己的剧只有这么多,所以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那些剧。
......这不是真实的世界。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循环被打破了呢?是从找到未婚妻之后吗?
查理苏立在原地,看着周围的护士小和患者们僵的动作和固定的台词,再回想之前自己的生活,自己好像只活了两个月又再次回归死亡,她来,她又走了。
人们的动作依然还在继续,并没有因为查理苏立在原地而有所改变,只是从那个女孩开始,像是风中的蒲公英一样渐渐消散了而已。
没有人发现自己消失了,直到最后一缕发丝消失,他们都还在尽职尽责的走着自己的剧,从人、到医院、到街天空到宇宙尘埃,尽数消散,世界归于虚无。
无声无息、无无味、无风无的虚无。
查理苏站在无边无际的虚无之中,心中只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紧接着就开始在虚无中急速的奔跑、嘴唇张合表焦急、吃喝行睡,像哑剧演员在行无实表演。
一切怒吼被囚于躯壳之中,在查理苏发现世界的虚假之后。
――夏鸣星
沉浸在舞台之中的夏鸣星,碧绿的眸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现场的睫弯的像一排小月亮,噗噗闪闪的立于睑之上,在卧蚕印一片密的阴影。
悠扬的歌声在剧场之中来回转,所有人的睛都是闭着的,被这丰富的歌声带了剧。一曲终了夏鸣星睁开晶莹的眸,看着舞台的观众,深深的鞠了一躬。谢幕。
换上最后一套剧服,再次站上舞台的那一刻,所有观众瞬间开始尖叫,亢的声音几乎要掀翻剧院的房,夏鸣星微微笑着试图制止......有些不对劲。
观众的分布分布的十分有规律,我的意思是...观众席以舞台为中心呈放状围绕成一个巨大的扇形,这个巨大的扇形又被分为八个小扇形,现在...夏鸣星忽然发现这八个小扇形区域中坐着的人和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八个小扇形就像复制粘贴的一样。
也许就是复制粘贴。
夏鸣星愣住了。站在舞台上久久没有动作。观众席上的尖叫每四十五秒会到达一个小,每三分钟到达一个大,然后不停的循环。
回过看向后台,曾经鲜活的、熟悉的朋友们全都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问自己怎么了的朋友每隔15秒会重复一次,用同样的表和语气;问自己在嘛的朋友每隔40秒会重复一次,用同样的表和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