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司说。
“这是什么意思?”
“对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么多年过来,我也不明白。”
居然不知自己亲说来的话有什么意思,世上怎会有如此单纯的人!不过莲很快释然了,笨不明白这些话也很正常吧,这才是他啊。好在真司完全在意不到这些,上兴奋地对他说。
“你知吗?过去我都是站在轿最前面的,上站在轿上打太鼓。不只是轿,还有车我也可以上去哦。那种四匹拉着的巨型花车,一开起来巨大的轮就轱辘轱辘地转,开得格外稳当。其他人都上不去,也只有我能站稳……”
光说还不够,真司非要拉着莲到现场去观看举办祭典的土台。
村民将其称之为“塔”的东西,实际上就是一座土夯的台基,旁边再放上一块沉重的石垫,巨石坑坑洼洼的边缘已经磨损不堪。真司就指着那地方,对莲说:
“这边就是放烟花的地方了。平时不会有人来,到了花火大会和过年的时候才能闹起来。以前都是祖母在置办这些事。可是祖母已经去世很久了,现在也不知是谁在理。就是他们胡乱放烟花,导致前些年的时候,家里的宅因为火灾差全烧毁了。现在你看到的房,一大半都是后来盖起来的,原本那后面还有一片花圃,现在只剩几棵和重新种的树苗。那棵柿树,你还记得吧?年还不到五年呢。”
莲听真司提到树苗,莫名又回忆起老宅门前的柿树。母亲改嫁之前,在家的时候也会空莳花种树,院里的花果整年不断,结来的全都是幸福的果实。可是村里有的丽的烟花,东京却很少见了。为了控制火灾,加上拥挤的街满了房屋,东京已经很少有地方可以燃放巨型烟花了。当局的理由是闹市不能焚烧危险品,那么炉里的火也很危险,为何又不禁止?恐怕烟花的消失,不仅由于安全问题,还因为人的和世冷也在消退。
参观过祭典的舞台,他们又一路闲逛到横穿村的小溪附近。此刻,天边的彩虹在雨后湛蓝的天际半边害羞的面孔。真司用手掌当作遮阳伞,兴冲冲地望着那彩虹,对莲说:
“莲,真是多亏了你!你看,那边有彩虹来了。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彩虹了,肯定是因为你吧,因为你来了。”
“雨之后都会有吧?跟我有什么关系。”莲平静地回答。
“不要这样讲啦。如果天气好,今年收成也好,到时候把苹果全摘来,举办祭典。在最大的苹果上写那些不好的东西,顺着冲走,明天的运气就会更好……”
“顺着也是到了游的村里。这样不是把霉运带给别人了吗?”
“才不是呢,那条河的尽绝对不在游的村里,到了山上的某个地方就止住了。这么多年来,还没听说过有人在这段河里丢什么东西,可以在游的村里找到。”
“原来如此……”
话音未落之间,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似乎是一阵沉闷的太鼓声。
“等一啊,莲。”
就在这时,真司突然颤抖着喊了莲的名字,一刻就爆发一声大叫。莲睁睁看着走在溪边的真司痛苦不堪地大喊起来,然后脚底一掉了里。
莲立刻冲上去试图抓住他的手,不巧被脱了。于是莲对他喊:
“喂,你这个笨——”
真司一声不吭地落中。莲也跟着纵了去。虽然这条小溪从外观看上去很不起,似乎只有一脚深,但溪深仿佛有一个鼓动的泉,源源不断朝外冒着。莲在里无法施展手,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真司拽上来。低一看,衣襟早就彻底湿透了。
“傻瓜,为什么要去去?”
莲背着他上岸,不停责备他。真司趴在岸边,吐了几,然后就开始痛苦地呻。
“火……是火啊……”
莲掬起一捧,轻轻浇在他的脸颊上。的脸颊泛着红晕,真司抹掉脸边的泥土,小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