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恩竹半夜被噩梦惊醒,翻来覆去一宿没睡着。天亮后ding着憔悴的脸去买早餐,梦境里画面不断侵ru脑海。
颜岳明跟别的女人上床了。
她第一次看到颜岳明的鸡巴,那么长那么大,一看就特别可怖,硕大cu长的鸡巴本来是连结她和他们未来孩zi的渠dao,却正在被别的女人贪婪yunxi,这个女人还是她最信任的闺蜜!
杨恩竹心都在颤抖。
虽然只是梦,但真实得好像真的发生过。
瞿茵曼面se红run艳光四she1地走chu卧室,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她今天穿的比昨晚保守许多,一shen灰se长袖长ku的运动装把傲人shen材遮得严严实实。
她走到餐桌边,她一脸惊讶地盯着杨恩竹的脸:“恩恩你脸se怎么这么差,瞧瞧这黑yan圈,该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刚说完她就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坏笑dao:“哦,我知dao了,你们是不是那个了?”
杨恩竹笑得很勉qiang。
杨恩竹突然发现,瞿茵曼长得实在是很漂亮,保守穿着更是凸显她青chun靓丽,而自己的样貌固然称得上清秀,但一经对比就显得捉襟见肘。
颜岳明洗漱好也来到客厅,杨恩竹看向他俊mei无暇的容貌,突然意识到,比起自己,闺蜜瞿茵曼这样自信靓丽的女人更适合站在他shen边。
杨恩竹gan到了无地自容,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由衷希望瞿茵曼毁容。
颜岳明此时正好也来到客厅,他对瞿茵曼的漠视态度安抚了杨恩竹。
杨恩竹全shen心关注着颜岳明,没发现瞿茵曼看到颜岳明时面se有一瞬间尴尬。
颜岳明则是有dian不解,醒来后他反复确认,自己对瞿茵曼完全没有兴趣,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梦到她,还是那么放dang不堪的场景。
一顿早餐,三个人吃,心怀各异。
今天是休息日,不过颜岳明有两台手术,要回医院。杨恩竹在颜岳明走后,依然心绪难平,她暂时不想看到瞿茵曼,她一看到瞿茵曼的脸,yan前闪过的不再是两人从小到大快乐的瞬间,而是瞿茵曼红唇大张,淫dang嗦xi颜岳明鸡巴的画面。
杨恩竹心qing复杂地来到愉dian酒吧,她规规矩矩的装扮与充满叛逆气息的喧嚣酒吧格格不ru。
这家酒吧是张渝开的。
张渝是段延的表哥,而段延则是一直暗恋杨恩竹的痴qing男pei,是杨恩竹老家邻居家的弟弟,今年考到这座城市的大学。
酒吧电闪雷鸣,灯光、奏乐光怪陆离,年轻人们在舞池狂飙,杨恩竹小心翼翼地避开走来过往衣着xinggan的男男女女,到吧台时,段延正在给人调长岛冰茶。吧台前,一群年纪很轻的男孩女孩或坐或站,全都围着一个穿小吊带reku的雪肤女孩,七嘴八she2地起哄。
杨恩竹走近后吃惊地喊dao:“小茶?你怎么在这里。”
雪肤女孩正是一脸酡红的颜小茶,撇撇嘴:“你谁啊大妈?”
杨恩竹有dian被气到,但作为准嫂zi,她不可能放着小姑zi不guan:“你才多大年龄怎么能来酒吧,段延,她未成年,别让她喝了。”
段延掀起yanpi看向颜小茶,正被推向客人的第三杯长岛冰茶被他收回。颜小茶目光迷离,jing1致的面庞带着委屈:“给我,我还没醉呢,我要继续喝!”
颜小茶的那些朋友们也扫兴地喊:“让她喝让她喝!”
“哪来的阿姨,多guan闲事。”
长岛冰茶有个别名叫失shen酒,不过来酒吧的大多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被捡尸是常态,段延看了太多,要不是杨恩竹开kou,他gen本无动于衷。
“恩竹jie,你来了。”
段延黑tou发,nong1nong1的眉mao,其实是很冷酷的长相,但在面对杨恩竹时冰山消弭,瞬间变成摇尾巴的小nai狗,笑眯眯地环顾了xia现场qing况:“这群未成年我去喊张渝chu1理xia。”
杨恩竹很无奈:“有没有房间,我实在不放心小茶跟这群人在一起,她才上gao二。”
段延想了想:“要不你带她去楼上我的宿舍吧。”
长岛冰茶后劲很大,段延估摸颜小茶等会就站不稳了。
酒吧老板张渝很快来了,了解qing况后三言两语把那群男孩女孩恐吓住,让杨恩竹有机会解救chu颜小茶。
颜小茶咕咕哝哝,老大不乐意地被杨恩竹带到段延住的地方。
十来平方的小宿舍只够放xia书桌和床,被zi叠的整整齐齐,男生球鞋码放在门kou的架zi上,屋里一gu清新的香皂味dao。
杨恩竹把颜小茶放到床上,本准备给颜岳明打电话,又想到他今天两台手术,决定先照顾颜小茶,等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