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被他翻来覆去地摆成了许多个姿势,她数不清、记不得,但从到尾都是合。
他觉得,那也并不都是他的错……丽并不是她的错,可是事实就是像她这样的尤,不论落到哪个男人的手里,都没有男人愿意放手,更没有男人能忍住不碰的。
那,似乎不被男人多少次都不会被玩坏,不论被人玩成什么样,永远也只会合。
不论她怎么哭闹怎么拒绝,蜜之,都是紧致温,湿如初。
周明川用毯将她裹了起来,打包成襁褓里的一只猫一般,放到卧室的梳妆台上暂且搁置着,自己去换了新的床单和丝被,将床上收拾了一番。
最深的温湿,然后再合他的力将他排,一又一次循环往复。
她累得不行,耸拉着脑袋想要睡觉,可是床上又不能不收拾,而且还只能他们自己收拾,实在是没脸麻烦家里的佣人阿姨。
他从前囚禁她的那些年里,也只是……只是在她上了每一个正常男人都肯定会对她的事而已。
她是他的挚,是他的珍宝,他不能那么理所当然地想。
永远都不能。
周明川躺在她旁,眶湿泛红。
一个名义上周家保姆的女儿和周家的公谈起了恋,泠月起初也担心周明川的家人、他的母亲林女士会不会恼怒之
前两场结束后,他哄骗她说终于结束了,泠月便缠着他要她抱她去洗澡。
在周明川边的日里,泠月是没有烦恼的。
然而或许是他自己也知这样的念太过肮脏龌龊不可见人,所以偶尔地在心里冒来几次之后,他也一再迫自己不能再这么想,更不能为自己从前的失败找任何的理由和借。
前世他就曾掠夺挥霍过她的,在她的上发过无数次。
等他回去将她抱回床上睡时,泠月已经疲倦不堪地彻底了梦境中,脑袋一歪便温顺地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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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是中场休息了,是真的结束了。这条鱼被他翻来覆去地吃,早已不剩一片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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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将她翻了个让她跪趴在床上供他后,她乳间的乳汁,饱胀到溢,也有些蹭在了床单上。
等她在浴室里被他得浑湿漉漉之后,他又兴起,在浴室里了她一次,等他把浑湿的泠月扔回床上后,本就狼藉一片的床上更是不能看了。
许久之后,泠月在他膛前蹭了蹭,意识模糊地回答:“我你……我是你的。”
“……你会永远记得我么?你会记得我多久?”
泠月在半梦半醒中接收到了他终于结束了的信号。
的床单上湿腻腻的,她脑海浑浑噩噩地思考一番,里有她里来的汁,也有他去之后又从她心里缓缓的白。
这是他们在一起度过的又一个新年。
纾解过后,他脑无比清醒,心也顿时涌起无限的温。
灵肉合一的快一浪过一浪地扑向泠月,到了事的后半场,她雪白的段已经是无意识地在床榻上扭动、迎合,饱满腻的肉,漾绚烂的乳波,刺激着上那个男人的睛。
偶尔,极偶尔的时候,周明川也曾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占找过一些理由。
心有昂扬之来来回回将她贯穿,而她自始至终对他双大张,向他袒着她的所有。
寂寥的深夜里,他以为她不会听到他的声音,意识地轻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