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的人格外无力,轻松被人又翻了一面过来。
的,诱人溺毙在其中。
太久没有过,尤其是她现在的心思本不在事上,难免有些排斥这种突如其来的好。
只可惜心有余而气势不足,哼唧的声音跟猫叫似的。
他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泠月抱着枕深深把脑袋埋了去。
她上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衣,衣都没穿,很快便被人给剥光了,如剥了壳的鸡一般白的躯。
但周明川很快就用娴熟的技巧唤醒她孕期时候主动求的记忆。
看来她的大约也是想念的滋味了,只是一直没能被他喂饱罢了。
在他不停地刺激她时,她在某一刻忽然浑痉挛搐了起来,哭着抱紧了枕遮住了自己的脸,像只鸵鸟一样想把自己埋起来不想再见人了。
心传来一阵熟悉的,泠月不自禁地瑟缩了。
“乖,你只是太久没有过,所以才会害怕的。别怕宝贝,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的,相信我这一次好吗?”
两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了合拢在一起的柔唇,伸了她撩拨她,沾上了满手蜂蜜一般质地的汁。
静谧的室,只有她私密发的噗嗤噗嗤的声,淫靡到她不忍耳。
但他随即更加温柔地哄着,让她放松了来。
“乖宝贝,是你吗?”
呜呜呜。
他说话时,泠月恍惚间觉得自己听到了狼在磨牙血后、凶狠的獠牙准备饱餐一顿的声音。
一对立的丰腴乳,细腻雪白如凝脂的乳肉,让人看了就想上去咬一。
泠月低低地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排斥异的。
湿的吻痕一路从她耳边蔓延到蜜桃似的上。
这也是因为周明川很好地尽到了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给她提供了最完的养胎、生产和育的环境,让她没再为生存之类的问题皱过一次眉,安心享受着被人呵护和照料的待遇。
她没有拍开他的手,没有反抗――是对他充分信任的表现,只是不解地问了一句。
他只是用了两手指而已,她就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全都交代了去。
“你在什么呀?”
泠月从怀孕到生产完这段时间里,上的冷清和骄矜被消磨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纯白绵羊一般的柔和无害。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这样?
周明川的双眸在昏暗的环境中几乎散发着恶狼一般绿莹莹的光,低声问她:
泠月嘤嘤地低声啜泣,他已将如雨般的吻落在了她雪白的背上。
她有害怕,瞬间明白了他的反常时因何而来,慌乱地摇着:“我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她轻而易举的湿和腻让周明川不觉轻挑了眉:他以为他要花功夫才能让她再度为他泛的。
她死死抱住的枕也没能保全她最后一丝颜面,被他一把拽过扔在了地上。
周明川很大度地放过了她:“没关系,现在我可以把之前欠你的都补回来,好不好?”
“唔――不是我、不是我、我才没有……”
“我不信你突然转了就不想要了。是谁怀孕时候捧着肚也要缠到我上、求我给她灌的?宝宝在肚里都那么大了,还撒耍赖、在我面前张着让我她,被我拒绝了还要各种发脾气的……”
他将她翻了个倒扣在床上,压制住了她纤细的四肢让她挣脱不得。
她满脸红,凌乱的发丝被泪和汗粘了不少在脸上,上还泛起了浅浅的粉,伏在床上无助泣、息和蠕动的样,简直像一条被人捉上了岸不停扑腾着的一尾白鱼,此刻亦被呈在了他的案桌上任他宰割。
周明川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伸手打开了灯,只为仔细欣赏这香艳的一幕。
泠月尾湿着,浮现了日桃花般的妍红,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周明川,我讨厌你!”
他的温柔和耐心的前戏总算让她不再害怕了,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和哭泣。
“泠泠,我们多久没有过了,你还记得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