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过恩师和师母的婚礼。
相比我那年过半百的恩师,我的这位师母实在是有些过于年轻了。李希熙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shen为钢琴家最为宝贵的双手,套上了洁白的婚纱手套,风qing款款地挽着他年长的丈夫的臂弯,另一只手提着对他来说有些过于繁冗厚重的婚纱裙摆,以最端庄的仪态向着来宾致谢。李希熙那乌木般的长卷发,被朦胧的tou纱轻拢着,连同那张容貌昳丽的面庞,使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qing。
作为老师的最得意的弟zi,我被特许坐在了最近的地方,近到我的这位年轻的师母从我shen旁走过时,独属于他shen上的气息,就从此驻足在我渴求的灵魂里。在那时,我抬起tou痴痴地看着李希熙的背影,穿堂而过的微风chui起他的tou纱,恍惚间像极了一个正在挣扎着离ti而chu的魂魄。
恩师和师母的结合像是一个难以揣测谜底的秘密,在这场盛大的婚礼中被更深地掩盖起来。我也说不chu为何我的恩师会作此选择,更不明白李希熙这位shen负盛誉的钢琴家,为何会选择嫁给一个年长自己二十多岁的男人。我的恩师在政坛确实颇有威望,我的这位师母与之也关系匪浅,但除此之外我再寻不chu他们更深的交集了。疑虑被我深埋在心底,莫名的qing愫却疯狂地潜滋暗长起来。我再没见过比师母更加漂亮的人。在婚礼过后,恩师的主卧里悬挂上了装裱华贵的婚纱照,在我拜访恩师时,看着那相框里手挽着手捧花的新人,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嫉妒裹挟着我的心。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师母分明还那么年轻。
我几乎是有些贪婪地望着照片上李希熙的容颜,在心底一遍遍的描摹着。
除此之外,恩师家中的一间书房也被改造成了李希熙的琴房。从前我便时常会来恩师的家中查阅书籍资料,恩师由于繁忙的政务经常不在家中,而我有幸获得了随意churu的特权,如今也是如此。只不过在我再去时,家中已经多了天籁般悠扬的琴声。我和师母之间的交liu总是淡淡的,李希熙也已经习惯了我时不时的到访。有时李希熙正在阳台的长椅上浅眠,午后的阳光勾勒着他的脸颊,像是一副jing1mei的油画,让我不忍去吵醒;有时李希熙也会为着我的到来沏上一壶清茶,和我不紧不慢地攀谈。更多的时候,李希熙还是在琴房里专心致志地练琴。似乎沉浸在演奏中,对于我的到来也只是微微地diandiantou。但这些称得上是少得可怜的互动已经足够拨动我绷紧的灵魂。
李希熙不仅是一位钢琴家,更是一个会cao2纵人心弦的缪斯。
那间琴房的门虚掩着。我从一开始的局促拘谨,到后来的心神不宁,总是忍不住朝着门feng里那chu2不可及的光亮chu1看去。李希熙端坐在施坦威前,眉间微蹙着,低垂着yan,脸颊上的酒窝浅浅,双手翩飞间,liushui般的音符便从他指尖轻泻而chu。他似乎丝毫不察觉余光阴暗chu1我re烈而贪婪的注视。我嫉妒而挣扎的目光有若实质地追随着李希熙,看着他裹在燕尾服里瘦削的躯ti,看着他那堪堪一握的脚踝,灵巧的尖toupi鞋轻踩着钢琴的踏板,听着乐章的间奏里他微不可闻的呼xi声,演奏至gaochao时从yan角hua落的不知是泪珠还是汗shui,这一切都让我躯ti里原始的yu望叫嚣着宣沸而上。
我对着我最敬重的恩师的妻zi,对着我的师母产生了遭人唾弃的yu念。午夜梦回时,我惊觉自己淫靡而阴暗的梦境里,那在我shenxia婉转求huan的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师母。梦里的李希熙就是一朵最甜蜜的花朵,修长的双tui缠着我的腰,像极了一个xishi男人jing1气为生的妖孽,任我肆意地采撷蹂躏,在我shenxia不知羞耻地婉转承huan,xuekou紧咬着我bo发的xingqi。李希熙shenti最深chu1的花芯早已被汁shui彻底浸透,产蜜的花腔也被我的jing1ye狠狠地污染。然而梦境清醒后的失落更是让我gan到无比的懊恼和沮丧。我残存的理智bi1迫着我没有zuochu更为chu格的举动,但yu念的火绝非人的本xing可以压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演愈烈。
直至那日,我再一次拜访恩师家中。这一次李希熙chu奇的不在客厅,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