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不知多少个男人过的婊,重新包装成那个贵优雅的钢琴家。
男人们再一次脱去了李希熙上那碍事的西装,把他在他心的施坦威上面狠狠地他的躯。李希熙依旧合着男人们的动作发被快征服的呻。恍惚间李希熙看见好像有人拿起了他的手机,在给他读着宣传照面的评论。于是突然有一双手伸过来,了李希熙被撑得有些鼓起的小腹。
李希熙着,有人给他穿上那得的西装时,他小声地提醒他们,他的女里还着没有清理。不过很快李希熙就后悔了,因为男人们不仅没有帮他,反而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个,他的女里,说是堵上了也是一样的。当李希熙自己吃力地扶着琴凳站起来时,他觉到那些未清理的开始缓缓地从微张的里来,他的双还不太站得稳,试图直腰杆时还止不住地颤抖着。他好不容易站直的时候,里那个小玩忽然之间就开始作恶,男人坏心地将调到了最大频率,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李希熙跌坐在地上,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又了一次,刚刚被男人们抚过的还无比。淫慢慢地濡湿了他的。恍惚间有人俯拍拍他的脸,对他说:yundi,我们就只有这么一套衣服,你给湿了还怎么拍呀。仿佛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钢琴家自己过于淫。
他们说,婊,怎么有这么多人喊你妈妈呀,要不就把你到怀孕吧。
李希熙忍着后的不应期,努力忽略着带来的快和男人们的哄笑,夹着艰难地走到摄像机前。李希熙面红地息着,双手交叠在前挡住自己的半――即便是穿着再华贵的衣服,在镜前也如赤一般的羞耻。男人们故意为难羞辱着他:要不要就脆把你这幅浪的表拍来,贴满大街小巷――知你开的是演奏会,不知的还以为婊来卖批了。李希熙残存的意识迫使他摇了摇,如果不是靠着墙,他已经快要站不住了。他的左手手指更加用力地抓着自己的右手,把的呻通通吞回腹中,就像两年多以前面临着铺天盖地的罪名和侮辱那般艰难。
最终男人们还是没有玩得太过火,给他拍了一张并没有脸,但暧昧意味拉满的照片,当作最后的宣传照。那些巡演的日期、场次和地被P在了照片里李希熙的大上――也许看到这张照片的人们永远也不会想到,在西装的布料之是钢琴家布满指痕的雪白肌肤,一两个小时以前还有男人用记号笔在他的写了类似妇的字,现在可能已经被淫和浸透了。发在外网上的宣传照更是恶趣味地用了粉红的字――他们对李希熙说,你会喜这张宣传照的,所有人都该知你是个怎样的钢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