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这全都是安庆不和他以及江氏太能勾引人的过错。
他不过是犯了个全天所有的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好事又被打断,梁誉行非常生气,脸瞬间阴沉了来。
“驸是说朕的皇房事上不够温?睁大你的睛好好看着。”
梁誉行毫不避讳地在撅着屁挨打的李允和江氏面前掏青筋怒涨的紫黑大鸡巴,掐着安庆的腰肢,顺着淫的慢慢地了去。
长公主的甬还是非常紧致,真不像是个成婚多年的妇人,看来驸平日里还真是没伺候好他皇,梁誉行推了一会儿才全去。
“嗯啊……不、别这样……”安庆被得角落几滴泪来,柔无骨的手掌推在男人前。
梁誉行脆扯开了衣襟,让皇的手掌在了他垒分明的腹肌上。
他把脑袋埋在公主前,用脸颊受着起伏的波涛汹涌,一手握住了皇右侧的,大拇指指腹在她白脯上的嫣红小樱桃上着。
公主被他挑逗地浑酥,如玉的肌肤上泛起了动的红,眸中泪光涟涟,尾晕开了暧昧的绯红。
人酥半,大敞开,夹在男人劲瘦有力的腰间,随着男人愈发凶猛的姿势而摆动着,柔地像是两无骨的面条。
这一幕把驸李允看得心中大骇,他们亲弟,竟然……
“你们、你们比我还不知廉耻!”不知哪里来的胆,可能是突如其来的绿帽和弟相奸的禁忌狠狠地冲击了他的心灵。
侍卫一听,心中暗骂不知死活,扯开他的屁,往他会阴接连狠了好几,用足了十成的力。
“呃啊——陛饶命!小人、小人胡言乱语,再也不敢了!别打那里!”
会阴连接着,亦是脆弱无比。他的会阴颜有些深,尤其是在白屁的对比,这会儿接连挨了好几痛是痛彻心扉,却因为颜深而看不见明显的鞭痕。
“虽然错了事,但也该让驸一,送上路的时候不留遗憾。”
梁誉行回过,阴恻恻地瞥了李允,里似是淬着冰霜。
手底的大太监福顺领会了他的意思,在侍卫旁耳语几句,不久便有人拿来两台炮机,端着稳稳当当地放在了驸和江氏屁后面。
梁誉行早就在这个世界搞了蓄电池,只不过古代产能有限,他便只在闱和军事上小范围使用。至于炮机,这个首先产自于西方的玩意儿,他也不费多少力气地搞了来,就是图一乐。
,就是他寻乐的好时机。
驸惊恐地受到有什么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后,他回一看,原是一个男一样的状,刚好抵在了他,冰凉的温度让他后一紧。
皇帝又要怎样惩罚他?他直觉自己的小菊花可能会遭殃,额冷汗直。
幸好,抵在他屁的假阳又缩了回去,可他还没来得及松气,冰凉刺辣的膏油被抹在了他屁的褶皱上。
更糟糕的是,侍卫一个大男人糙的手指在他屁周围抹来抹去,像是故意地一样,抑扬顿挫地着,搞得他极度不自在,被人拨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遭人玩屁。
莫名地到舒服,李允不自禁地微微撅了屁,将拱起来,贪婪地想要更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