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赠予的项圈。
何喝喝不自在地偏了偏躲开。
何必来解开他上蒙的布条,可能是系得有紧,他的睛被压迫得泛红。
看起来像只脆弱可怜的红兔。
何必来想。
他在猎枪也见过。
“你想死?”
何必来又问了一遍。
何喝喝没有回答。
何必来拿了绳,绕过他的脖颈,慢慢收紧。
何喝喝没有挣扎。
他这是在帮他?他自己自杀没什么,但帮人自杀可是违法的。他不甚清明的脑,还有空担心起何必来。
快要窒息的时候,何必来松了手。
何喝喝剧烈地呛咳起来。
何必来说:“我知了。”
何喝喝哑着嗓:“我很谢你……但你没必要救我。”
他知这话有些伤人,不识好歹了,但他不想再牵扯一个人。
牵挂越多,越难去死。
“不。”何必来摇了摇。看他的神有种奇异的兴奋,更像是……在看猎。
“反正你都要死了――”
“什么……?”
何喝喝还没来及反应,一秒一张带着奇怪气味的帕落到他鼻,一只手覆上来,他“唔唔”了两声,不动了。
意识再度陷黑暗的前一秒,他听见何必来说。
“把自己交给死神,不如交给我。”
4.
“唔……”
何喝喝是被一奇怪的觉醒的。
睁开发现睛又被蒙住,手脚也依然是被捆住的状态,动弹不得。
之前解开布条的时候,他注意到屋的布置像一个猎人小屋,应该就是何必来的住所,墙上挂了猎枪和,还有一些工。当时窗外面是黑的,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无法判断在什么地方。
不知从哪过一阵风,冷飕飕的,他才发觉自己上似乎什么都没穿。
更糟糕的是,后面难以启齿的地方隐隐胀痛,似乎是被……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他努力收缩着肉试图把异推去,但毫无展,甚至把那东西越越深。
而且不知那个东西碰到了哪里,瞬间过电一样的酥麻顺着脊直冲上大脑。
他难以抑制地低声。
“哦?提前醒了。”
何必来的声音听起来很近,就在耳边,似乎正往他上缠着什么,摩得肤有些刺。应该是麻绳。